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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素不顾众人眼光,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屁股坐在床上,兀自生着闷气。
打从第一眼开始,她就该知道这个大姨并不好相处,现在愈发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想是对的,所谓传统贞烈,要强自立,都是披着道德的外衣去批判别人。
看她那句和媳妇会把那小孙子拉拨长大,这是要让媳妇也学她一样,从一而终,一女不侍二夫吧!
就不知道那大表嫂会怎么想了,会不会也和她婆婆一样,搞贞烈那一套,给自己也竖个贞节牌坊。
可怜可悲!
程素倒在床上,看着帐着,又掰着手指数了数,问:“她进门也有**个月了吧,咋还没动静?”
这一提,又戳到齐母的痛处,忍不住将自己的郁闷一股脑儿的给大姐说了,大姐听得直摇头:“不得了,不得了,你这媳妇可是要上天啊!”
“可不是吗?不过,大姐你放心,她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齐母附在她耳边把对付程素的招子悄声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