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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都不是傻子,谁都知道杀人不但不对,还是犯法的事,可偏偏程素这么问蒋从河。
这是当他是傻子吗?
蒋从河十分恼怒,从政这么多年,一直都被人捧惯了,被人巴结惯了,冷不丁的被人这样质问,而且还只是一个女人,只觉他的威严顿失,眼里闪过一丝煞气。
齐泰国瞧得清楚,心中一寒,下意识站在程素面前,挡着蒋从河的视线,和他对视着。
屋子里有一瞬的静默,气氛凝重。
“谁杀人了?”蒋从河从牙缝挤出一句。
“就是,谁杀人了,你们这是污蔑。”鲁淑芬听到丈夫这话,也出了声。真可笑,她怕她什么,一个小连长而已。
站在齐泰国身后的程素笑了出来,笑出了泪。
她拍了拍齐泰国的手臂,站出来,看着鲁淑芬道:“蒋夫人真是贵人事忙。你前两天来我家,开口就问我要多少钱才和我男人离婚,一万两万?蒋夫人一番爱女之心实在叫我佩服,蒋医生爱谁,直接用钱买就行,真是好母亲!”
麦团长等人看向鲁淑芬,心想不会吧?这么无耻!
鲁淑芬脸色紫酱,大叫道:“你,你胡说。我哪有说过这样的话!”
程素不理她,而是看向谭政委他们道:“麦团长,谭政委,军婚不应该被保护吗?我男人是堂堂正正的军人,保家卫国,多次为国家出生入死,他是顶天立地英雄,是人,而不是货物,他婚配有人,只是被人看中了,就用钱买卖?军人就是这样的吗?一个货物?”
齐泰国冷冷的瞥了蒋晴一眼。
蒋晴一秫,低下头,手攥了起来。
“我和我老公真心相爱,蒋夫人你怎么就非要拆散我们这个家?就为了成全你的爱女之心?所以你不惜发作我,推我撞至桌角,害我流产!”程素冷眼看了她一眼,又看向蒋从河,道:“我肚子里的孩子,难道不是一条人命?蒋夫人不管有心无心,她都做了,难道就不算杀了人?”
好个牙尖嘴利的泼丫头!
蒋从河沉着脸瞪着她,周身煞气乱窜。
“你瞎说,我没有,你自己摔的,休想赖在我头上。”鲁淑芬急叫。
反正没有证据,她死也不会认。
“我的邻居都能作证,亲眼看到你推的我,还有蒋医生,她也看到,当然,我想她肯定说没看到。”程素呵呵冷笑:“如果王法如此,那我们这些小百姓,认栽。”
不等蒋从河有什么反应,程素继续道:“蒋司令,这是我们要讨的说法,您能给吗?自古杀人偿命,我不要蒋夫人偿命,只要她给我赔罪。”
“你休想。”鲁淑芬尖叫:“你算什么东西?要我给你赔罪,呸!你也配!”
程素似笑非笑,看向谭政委,道:“谭政委,我无话可说了,小百姓,哪有什么说话权?只是两个老人家都上了年纪,再让她们在这担惊受怕,就是我们后生的不是。算是我认栽,向蒋夫人赔礼,用一条命抵了这事行吗?”
这是强硬的示弱,分明在说他们仗势欺人。
蒋从河脸色难看的要死,这该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