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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玲气呼呼的坐下,又把平时陈守望惯常坐的凳子给踢开,门口那边,程素和齐泰国的说笑声从门口经过,听在耳里真是刺耳得很。
别人吵架,和好后是恩爱更甚,一副小别胜新婚的样子,而自家呢?
和陈守望吵了,就没说和好不和好的,好了没一天,一点事就又闹起别扭。
这两天更恼火,那死人还故意值夜避开她,几天不见人。
华玲气得抓头挠髻,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门上,传来钥匙转动的声响,华玲沉下脸。
陈守望开门进来,见了她,垂了眼帘,把钥匙挂在门上。
“哟,你还知道回来啊?我都以为你在外面另外有一头家了,还知道这里是家啊!”华玲见了他就忍不住讥讽。
陈守望心里一跳,皱眉说道:“说话别那么难听,什么外面有家,你这人,说句话就要吵架的架势吗?”
这几天没见吧,他就想着大家好好坐下谈一谈,可这一回来,就听到这样的冷言冷语,他谈的心思瞬间没了。
“什么难听,难道我还说错了?几天几夜不着家,你当这里是宾馆还是咋的?”华玲十分委屈。
“我这不是在值夜吗?”陈守望说道。
“值夜?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值吗?什么时候你陈排长变得这么上进勤奋了?”华玲冷笑。
“你……”陈守望一个深呼吸,道:“我这才回来,你就想吵架是不是?”
“怎么,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陈守望,你别说我小看你,就你这样,连老婆都哄不住,还能有多大的作为?”
听听,这讽刺的,真像那冷刀子直扎人心。
陈守望冷冷地瞪着她,突然觉得满心的疲惫,将手上的衣服狠狠的扔在地上,进了房。
华玲吓了一跳,刚刚他的眼神,真是冷得想吃人似的。
陈守望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向门口走去。
“你又要去哪儿?”华玲拉着他尖声问。
陈守望回过头冷笑:“我在这只会碍了你高贵的眼,那我何必在这杵着戳你的眼,你管我去哪儿,不会着了你的眼就是。”
说着,他用力一甩,把华玲的手甩开,拿上钥匙摔门走了。
华玲被他甩了个趔趄,等站好后,陈守望已经没了人影,不禁怒极,追到门口大骂:“陈守望,有本事你永远都别回来!”
关上门,又哗的大哭出声。
华玲的骂声惊动了这左邻右舍,春华听了就对梁树荣道:“你听你听,又吵上了,就她那个死脾气,迟早把这个家吵散了!”刚才还冲自己撒气呢!
梁树荣道:“不要瞎说,夫妻吵架是常有的事,别管闲事!”
春华撇撇嘴,不做声了。
程素也听到了,看向齐泰国,道:“你看,要不要去看看?”
“算了吧,我们也才刚回来,也不知头尾的,就别去掺和了!”齐泰国摇着头道。
程素嗯了一声,把苹果切好,说道:“我给你做个拔丝苹果,你帮我把那罐麦芽糖拿来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