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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素被一阵清脆的鸟叫声给唤醒,睁开眼,只见房间的窗户上,停了一直绿蓝色长尾的鸟儿,正啧啧脆叫。
“咦。”程素小心的起身,瞪着大眼去瞧,道:“你是喜鹊啊,你怎么来我家了!”
程素坐起来,伸手过去,却是把鸟儿给惊了,扑腾着就飞出了窗户,饶是如此,她心里也异常的高兴和欢喜。
喜鹊来,有喜到,难道是有什么喜事儿吗?
程素喜滋滋的起床洗漱,哼着歌儿走去厨房,准备做个早饭。
“早啊!”程素把锅放在水龙头下,冲着站在那里发呆的华玲喊了一声。
“早!”华玲木呆呆的回应,侧头看她,见她神采飞扬的,不由问:“这么高兴,是有什么好事儿么?”
“没有啊,就刚刚,我房里飞来了一只喜鹊,老祖宗不都说,有喜鹊来,就是有喜事儿么?我也盼着呢!”程素轻笑道。
华玲轻哼:“亏你还是说要考大学的人,你还信这个迷信啊,不就一个鸟儿!”
程素耸了耸肩,道:“这也不是迷信,给自己一个好念想嘛!”
华玲不说话。
程素看了她一眼,见她脸上情绪不高,便问:“怎么了?瞧你不太高兴的样子!”
“没什么,就是没睡好!”华玲淡淡的说。
莫不是又和陈排长吵架?
“和陈排长拌嘴了?”程素小心地问。
华玲恼怒地瞪过来,冲着她尖声骂道:“都说没事,你怎么就喜欢瞎揣测别人的**,我们吵架你很高兴吗?”
程素被她突然大恼给吓了一跳,愣愣的看着她,这大清早就被人喷了一脸口水骂了,她招谁惹谁了?
华玲似乎也觉得自己过分了,木刺刺的说了句对不起,就飞快回了房,还撞了一下来洗漱的桂英的肩膀。
桂英哎哟一声,一个趔趄,差点就摔倒。
程素连忙过去扶住她:“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她怎么了?这大清早的,吃火药了?我刚刚听到她在骂你还是怎么的?”桂英一脸的惊魂未定,轻轻的来回摸着自己的大肚子。
“也不知道她突然发什么脾气,你没事就好!”程素皱眉道。
“女人还有什么的,来来去去不就是男人和婆家。哎,怕是闹别扭吧!”桂英压低声音道。
“还没和好么?”程素这阵子一直在忙,白天基本都不在家,也不知道隔壁发生什么事。
“好了又吵呗,有一次我走过都听到了陈排长说离婚呢!”桂英的声音更小了。
程素就道:“那别管了,人家的事,咱们不插手。”
“嗯!”
华玲回到自己的房,摔上门,把脸盆放在地上,眼睛落在客厅里的那个行军床上,眼里闪过一丝恼怒和愤恨。
她走过去,将那床上的薄被单给拽了下来扔在地上,然后掀翻了那行军床,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眼里含着眼泪。
她和陈守望的感情时好时坏,这人上次还说出了离婚两个字,然后就和她分床睡,都快一个月了,还没和好,两人就这么僵着。
这日子过的,一点盼头和意思都没有,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