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格也没拿话去哄齐泰国,蒋家的氛围确实不如从前,自从那蒋大方‘认’回蒋从河后,蒋家从前那平和欢喜的气氛就再不复见了。
蒋大方其人,有傲气,有魄力,不钻营,更不阿谀奉承,他对蒋大方,好像纯粹只是认为他是他的父亲,也只认他的父亲,所以,平时说的都是关心,还会说一些为蒋从河着想的话。
于是,蒋从河越来越欢喜,也越来越信任他,尤其是听了蒋大方的几点建议后,在政途上也觉得顺利多了。
蒋从河以为,蒋大方是他长子,长得像他,能力也是像自己,所以才这么出息。
而对于自己人,蒋从河是不会小气的,所以帮蒋大方拉了一笔运输的大生意,而那个生意,蒋天早就瞪着了,却被蒋大方给截了胡。
蒋天自然不顺心,跟鲁淑芬说,跟舅家说,鲁淑芬也就跟蒋从河闹得不可开交。
“这么大的生意,小天早就瞪着了,也在洽谈中,你倒好,二话不说就给了那个贱种,蒋从河,你对得起我们!”鲁淑芬指着蒋从河大骂。
蒋从河冷沉着脸道:“我怎么就对不起你们了?另外,什么贱种?大方是我的儿子,小天也是。他们都姓蒋,都是我蒋从河的种,是亲亲的两兄弟,生意给谁还不都是蒋家的?再说了,小天的生意够做得大的了,大方却是刚刚起步,什么都要稳着来!”
在他看来,自己的孩子人人都好才叫真的好,只有一个发达,而另一个则是拿着乞丐碗讨饭,这怎么可以?
所以,他当然得偏向大方那边一点,而且小天有舅家,但大方不同,如大方所说,他就只有自己一个亲人依靠罢了。
“你放屁!”鲁淑芬一听大怒,尖叫道:“谁和那贱种是亲兄弟?蒋从河,你是瞎眼了是不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贱种狼子野心,你倒好,被他哄的团团转,将来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蒋大方,装着一副无害的样子,其实内里一肚子坏水,她绝对相信,那个贱种没安好心,就是想来祸害他们家。
看吧,自从他喊了蒋从河一声爸后,他们家就从来没有平静过的时候。
这个家,迟早要被那贱种搞得七零八落。
鲁淑芬想到蒋大方那阴森森的眼神,就不禁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不行,不能让那贱种得逞。
“蒋大方就是来祸害我们家的,你不信,就等着看,他就是来复仇的,要拆散……”鲁淑芬尖声道。
“够了!”蒋从河一声大喝,冷眼瞪着她道:“大方是什么人我很清楚,不用你在这诋毁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来了,你回回都是冷眼以对,就是瞧不上他。你要是不喜欢他来,那我另外再买个房子搬过去,我们爷俩也不碍你眼!”
那个生意,大方死活都不愿意要,说生怕小天和鲁家不高兴,是自己硬给他做的,什么鲁家,他到现在,给自己儿子一笔生意,还要看鲁家的脸色吗?鲁家还当自己是当年的小班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