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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齐泰国怎么焦虑,该来的还是会来,到了喜顺来招待贵宾的日子,程素特意跟学校请了假,亲自在喜顺来酒楼主持。
但她看到眼前的两个人,便有点傻眼:“你们,这是来干什么?”
眼前的,是齐泰国和宁格,两人都穿着一身便装来了。
“今天我休息,过来看有什么帮忙的!”齐泰国说道。
宁格则是摸出烟,分给齐泰国一根,自己又点了一根,吸了一口,道:“我们就是来看场子的。”
程素看两人如临大敌的样子,便知道他们的来意为何了,不禁噗的一笑,又好气又有点感动,道:“不过是个女人,也值当你们这样重视,是不是太有点大材小用了?”
他们都是怕她吃了蒋晴的暗亏吧?
程素心里有点酸,更多的却是感动,觉得幸福的是什么,这世间,有人爱着你,关心着你。
她何其有幸。
“用在你身上就不算大材小用。”齐泰国看了她一眼,淡声道。
可能是因为今天要面对的人物比较重要,所以她打扮也十分得体,一套黑白的职业套装包臀裙,穿着黑丝袜黑色高跟鞋,脸上化着淡妆,显得干练又精明。
“去我办公室吧?”
来都来了,总不能撵人走,程素就带两人到办公室去。
为了方便以后办公,所以酒楼二楼还设了一个后勤部,程素的办公室也在里面,桌子,茶水什么的也准备得一应俱全。
程素让他们随便坐下,自己则是看一眼手表,快十一点了,就道:“离用餐的时间不远了,我再去检查一下,就不招呼你们了,你们自便!”
说罢,也不等两人回应,脚步匆匆的走了。
为了这次的接待宴,所有人都在忙碌,后勤部也没有什么人,只有齐泰国他们。
宁格坐下来,看向齐泰国,道:“听说蒋从河打了鲁淑芬!”
齐泰国一怔:“真的?”
宁格点点头,眯着眼道:“这蒋大方有点意思,孺子可教,会做戏,这挑拨离间也使得好!”
不枉他苦心教导一番。
“那鲁家?”齐泰国强压着心里的兴奋问。
“都动手了,鲁家能看着不管?鲁家以为能掌控蒋从河,而蒋从河又以为自己的羽翼硬了,他们一定会狗咬狗骨。这好戏,开场了!”宁格搓着手道。
齐泰国心中暗爽,却又有点担忧,道:“那蒋大方会不会临阵反水?毕竟是姓蒋,但凡他有一丝不忍,反将我们一军,那我们就太被动了!”
宁格自信一笑,道:“放心,这点我早有准备。蒋大方只会跟鲁淑芬和蒋从河是世仇,因为他的母亲早逝,同他们断不了关系,他母亲体弱多病,都是因为当年鲁家鲁淑芬他们的逼迫,而蒋从河还添了一把柴火,他心里有恨。而这恨足以让蒋鲁两家的紧密相连给撕开。”
齐泰国心头微松,道:“那也还得注意点。”
宁格嗯了一声,说道:“鸡蛋的缝裂了,接下来,苍蝇也该扑上去了。”
齐泰国冷然一笑,眸子里深深的闪着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