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什么打算?宁格的眼里有那么一刹那露出点茫然来。
原本一心要盯鲁家和蒋从河这两个大老虎,想要把他们给办下来,所以是一鼓作气,脚步不停歇,但现在把老虎给打下来了,却又觉得这道气泄了,接下来好像无所适从似的。
“特务的身份始终是见不得光,你有没想过转到明路来?”齐泰国问。
宁格双手摊开,说道:“一时也还没想过呢,就觉得现在也挺好的,过明路,掣肘太多了,不太适合我的性子。”
齐泰国皱起眉来,道:“男人大丈夫,要干事业,光明正大的不好么?怎么到你这,就偏喜欢见不得光了?”
宁格嘿嘿一笑:“我喜欢啊,够刺激,也足够自由,还有成就感。”
齐泰国翻了个白眼。
“反正现在也没想过要去哪,就先这么着吧,大哥也还没上那个位置,等万事皆定再来考虑也不迟。”宁格回道。
齐泰国听了这话,也就不说什么,只道:“这事业暂时不定,那这终身大事,总该定了吧?”
宁格目光一闪,说道:“看缘分。”
缘分它不来,哪能随便成家?
“你打算拿那个蒋大方如何?”齐泰国又问起那个同盟。
“这也容易,总也算是合作过一场,也是各取所需,他是做生意的,暗中给他牵几条线也就说得过去了。”宁格倒不在意。
齐泰国默然,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只怕蒋从河他还认为着这儿子对他十分忠心和有情分,也根本想不到这儿子在后面做了那么多事吧?”
宁格冷笑:“蒋从河这么多年能到现在的地位,虽然也有岳家扶持,但要是他自己没有半点本事和城府,又怎么上得来?说到底会败,也是这几年有点得意忘形,刚愎自用了。”
“也有鲁家压制的缘故在吧!”齐泰国也道。
“多种因素,是他太贪心,也得意过了头,忘了初心。”
齐泰国听着心中一凛,目光也变得深起来,他这几年,也颇得意,也该沉着起来,时刻警醒自己,不然的话,今日的蒋从河,就是来日的自己。
这是一个反面教材,也要时刻提醒自己,勿忘成为一个军人时的所宣过的誓言和立过的宗旨。
但甭管怎么说,事到如今,蒋从河这威胁,总算是铲除了!
两人坐在凉亭,看那云卷云舒,脸上难得露出轻松来。
而蒋从河,也在深刻反省自己,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就被双规起来了呢?
他败在哪里?
他还有什么人可以用?
刚刚见过鲁淑芬,鲁家比他的麻烦更深,基本都不用刑讯,所有的证据已经可以把鲁家的罪给定死,就等开庭日子,判多少年了。
所以,指望鲁家,是没有用了。
他也不想去指望,要不是鲁家,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失了自由?
蒋从河想到鲁家,就觉得恶心和烦躁,早些年,他就劝过老爷子,不要去碰那一块,实实在在的做生意,不就挺好,偏偏说什么富贵险中求,好吧,现在累人累物!他却没想过,他就没有一点错?
然而有些人就这样,从来不会在自身找问题,只会怪罪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