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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齐家依旧灯火通明,却还是没商量出个所然来。
齐泰国回到房里,就看程素在床上坐着生闷气,齐泰国就道:“还气呢?”
“你妈这脑子,实在叫我大开眼界了,带子,哈。”
“她就是没见识,迷信。别气了,我也不会同意的。”齐泰国满脸疲惫。
程素见此,也顾不得这事,动手去剥齐泰国的衣服。
齐泰国故意暧昧地笑:“也不是没见多久,你咋这么急色。”
程素的手一顿,狠狠的瞪他:“你少来打哈哈,之前你一点都没透露,要不是发生凤萍这事,要找你商量,还不知道你竟然受了伤!”
说话间,已经把他的衣服给脱了,露出整个后背。
果然还缠着绷带,但有的地方却没缠着,露了出来,那灼伤的皮肤已经结痂了,看着就触目惊心。
这一点已经是这样,那这包着的地方,岂不是更不忍睹?
程素心中抽痛,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下来。
“你看,我就是怕你这样哭,才不敢告诉你!”齐泰国转过身来,套上衣服,把她拉到床边坐下,说道:“没事了,现在我这人不是好好的么?”
“你就知道拿话来糊弄我,那是爆炸,分分钟会死人的,现在是炸伤,也是伤了背,万一要是炸断个手脚,那怎么办?再严重点,炸……”程素把那不吉利的话给咽下去,呜呜的哭。
齐泰国心疼得要死,搂住她,哄道:“不哭了,不哭了,我这不没事吗?以后我一定会注意。”
“回回你都这么说。”程素别过脸,道:“有哪次你不是受着伤回来的?这次是好运,但是不是一直都这么好运?要拼也不是这样拼的。”
“嗯嗯,我知道,这次是真没办法。”齐泰国小声道:“我跟你说,你知道这次任务是要针对谁吗?”
程素微怔。
齐泰国脸色有些沉,道:“是鲁家!还有蒋从河!”
程素讶然,啥,是他们?
“这是出什么事了?”她连忙追问。
“是好事!”齐泰国缓缓地将这任务挑挑拣拣的说了,连宁格的身份也没漏说,还有他追踪过去所受到的难。
程素听到宁格的作为,不禁惊得站起来,眼镜瞪得老大。
啥,宁格他那样放荡不羁的样子,全是装的,他还有那样的身份?
听到他被吊在水牢里的情况,程素心中一抽,眼圈也红了,艰涩的吞了吞口水。
“素素,宁格他能为这件事做到这份上,这是我们欠他的,所以,我必须那么做。他已经那样了,如果再赔上一个宁乐,你说,我们能心安理得吗?我做不到理所当然!”齐泰国声音微哽,道:“再还有,他是我的属下,是个新人,于情于理,我都该替下来。对不起,那一刻,我真的没办法!”
“别说了!”程素想到那惊险,过去搂住他:“不用说了,我明白,我懂。”
所有的诗和远方,其实都是因为有人替你负重前行,她平平安安,和乐安然,又有什么资格去怪责他有没想着这个家。
还有宁格他们,得知了这些,她有什么资格去埋怨?
“幸好,老天爷还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齐泰国道:“大老虎打下来了,素素,别说只是炸伤,就是命丢了一半,也值得!”
程素点点头,紧紧的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