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鲁家的那个案子,因为涉及那么大的黑货,也算是轰动了整个京城,被定为大案去审,而越往下审,就越让人觉得惊心,这鲁家不但涉黑走私,还牵涉了几条人命,却始终没有暴露出来,行事不可谓不老辣。
“……早两年车匪路霸那个事还记得吧?”宁格看向齐泰国:“那就是鲁家的手笔,他们才是大头,一边揽着大笔的供奉,而另一边,又利用那条黑线输送一些黑货。”
齐泰国听得脸容一肃,小声道:“曾经看过的那个名单,却也止于那个姓张的,这……上面的名单到底是鲁家还是姓蒋的。”
宁格深深地看他一眼,说道l:“替死鬼这东西,又不是现在才有。至于最顶头是谁,没甚关系了,都是鲁家主事的就是。”
他说着,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齐泰国不去深究,他自己是军人,知道涉及到上面的一些高层什么的,事情就会变得复杂,而为了稳定,也不太可能把事推到高层上去,所以,不管是与不是,最高主事也都只能是鲁家。
“那这鲁家是想翻身都难了。”程耀祖也出身大家,家中有高官,耳濡目染之下,对政治的触角也不仅仅是一知半解的。
鲁家涉及多宗大案,如果谁现在和他攀扯,只怕也会拿屎上身了,谁敢?
所以,难以翻身是肯定的了。
宁格笑道:“如果这样都能翻身,那我真是对他们大开眼界了。”
“姓蒋的呢?”齐泰国又问。
宁格面一整,道:“他倒是报了个保外就医的,说心脏有问题。”
齐泰国坐直了身子:“会有问题吗?不会就这么就逃过一劫了吧!”
宁格眼皮一敛,说道:“不过是狗急跳墙,垂死挣扎罢了。估计他现在想的不是如何保着地位,而是如何撇清关系,免让自己锒铛入狱了。”
程素道:“事到如今,还能撇得清?”
“是啊!”宁格淡淡一笑:“他怎么能撇的清,就像我刚所说的,谁敢和现在这个事牵扯,都巴不得和他们撇清关系呢。不过,由着他折腾吧,不然的话,他哪会领会到绝望这滋味。”
一时,众人沉默下来。
“你看,大概多久,这案子会定下来?”齐泰国再问,沉着脸道:“一天没完全定下,这心就不能完全安定。”
一件事拖得太久,就会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发生,所以,早日定罪,那才能真正舒心。
“我听大哥说,也在加紧脚步了,上面对这事也十分关注,所以应该也快了。”宁格说道。
齐泰国这才微吁一口气。
眼看气氛有些沉闷,程耀祖就道:“不说这个了罢,听得闹心,啥时候上菜?我肚子饿了!”
“我去催催!”程素站起来走了出去。
“既然这样,来来,我们唱两首歌去。”程耀祖又嗨起来:“齐副营长,该您给我们表演一曲了。”
齐泰国连忙推辞,架不住被众人起哄,只得硬着头皮演绎一首,却是五音不全的,引得众人大笑,气氛又重新活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