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邓伟夏下班就赶过来了,小伙子急匆匆的,来到程素家,先和程素打了个招呼,就问刘文静发生啥事了。
刘文静眼圈一红,无处可诉,只能避进平时程母睡的房去。
邓伟夏看了,就有些手足无措,看向程素:“表嫂,这……”
程素淡淡的道:“说是和你妈吵了两句,要在我这借宿一晚,你先进去和她谈谈,再来和我说话吧。”
邓伟夏脸色一变,看她又把视线放在手上的书上,不敢再说话,跟进了房。
看门关上了,程母就对程素道:“真是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泰国那大姨,也是个极品。这两人孩子都生了,还纠结过去的事做啥,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这给自己不自在就算了,还给别人找,哎。”
她听多了程素说奇葩极品的,嘴里也自然而然的吐出极品两字。
“她这一生,都被一个名声所累,自己钻进死胡同里,你拉她,人家还不愿意呢,说你要害她。”程素冷淡的道:“这样的人,一生都不会愉快的,也不会改变。”
程母叹了一口气:“难为这两小口,本来就艰难,有个这样的婆婆,那就更艰难了,真正要舒心,只怕是要等她婆婆百年喽。”
程素嘴角冷勾,就看着两人的心冷硬到哪去了,如果自己立得起,大姨能耐他们何?
再恶毒点的媳妇,分开住,饭菜都端去给你,爱吃不吃,有一餐没一餐,反正你不是不愿意瞧着我吗?那就大家都别见。
这样的人,在农村里多了去了。
大姨是自己找死,要把人往狠路上逼去。
她真这么作下去,两人受不住的话再次把包袱一卷跑了,谁还会同情她,本来好好的,把人都作走了。
所以说,要作可以,你也得看看自己的资本,你是不是有作得起的资本,如果没有,那就安安分分的过自己的日子。
更别说,她都到这把年纪了,身体本来就不那么好,又是中过风的人,正是需要儿子媳妇照顾的时候,还敢对人家不好?这不就是找死么?人家不理你了,你自己能搞定自己?钱没有,人没有,等死吧!
程母听得女儿这么说,就道:“听你这么说,我以后也不敢磋磨我儿媳妇了!”
程素一笑:“放心吧,你将来的儿媳妇要是对你不孝顺,你闺女也有钱请人照顾你终老。”
程母啐她一口。
邓伟夏从房里出来了,程母就站起来,说道:“我去看看小七醒没醒。”说着就走进房去。
程素看邓伟夏站在那,十分的局促,就努了努嘴:“坐吧。”
等他坐下来后,又问他吃过饭没,要是没,还有点剩饭剩菜。
“我都吃过了!”邓伟夏忙道。
程素点点头,给他倒了一杯茶,问:“和你老婆谈过了?”
邓伟夏满脸不自在,点点头,不好意思的道:“今天叨扰表嫂你了,一会我就带她回家去。”
“这倒没什么。我只问你,这件事你打算怎么解决?”程素看着他,淡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