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妹妹男友的姐姐(四十二)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楼兰经年 本章:勾引妹妹男友的姐姐(四十二)

    吃完午饭,倪妮在客厅的卫生间里漱口,看着镜中冰凝似的眼睛,忍不住叹了口气。

    终究要接受最坏的结果,与其被动等待,不如由她喊a,早点开始,早点结束。

    水流过指间,抓不住,也没有痛快感,头脑一片空白,感情也似乎一片荒芜,除了坚定要走完的路,她开始感觉到茫然。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完成这个世界,我想休息一段时间。”

    在她要放弃时,那个声音才响起,

    “魂体没有休憩地,你可以去低级世界调适心理。”

    “但不建议。裙,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

    倪妮苦笑着松懈下身体,片刻,又调整回最佳状态,纤挺婀娜的曲线曼妙多姿。

    她走出去,艾美兰和刘成志已经困欠连连地准备来个午间小歇,刘惜倩坐一旁一脸茫然,梁思睿和顾云海气质彬彬客气又冷淡地闲聊着,看到她,就站起来向她伸出手。

    倪妮没有把手递出去,

    “不小心把衣服弄湿了,晾晾再出去。”

    他们也才看到,她休闲服湿了一大块,浅色系倒让湿痕明显又贴肤。

    刘惜倩愣愣看她,又下意识回头看顾云海,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吓了一跳。

    倪妮说,

    “之前姥姥的东西放在家里没带走,你帮忙找找吧,我也不知道改造后放到哪儿了。”

    顾云海看着姐妹两消失在门内,若有所思后,突然说……

    屋内,倪妮也开了口,

    “刚刚在楼下你都看到了吧?”

    刘惜倩呆愣了几秒,才惊慌回身看她,

    “什么?我什么都没看……”

    自我欺骗的话消失在她无所谓的表情里,刘惜倩突然明白了一切,可这种想透更让她觉得不可理喻和丧心病狂,

    “你还记恨,你还是觉得我们对不起你,你还是走不出来,所以用这种方式回来报复是吗?你真恶心!!”

    倪妮无动于衷,

    “报复?看来你确实痛苦了,那就好。”

    刘惜倩被她平静下的险恶用心刺激得情绪失控,几乎歇斯底里地喊,

    “你简直是个烂人!再好看的外表再优秀的履历,都掩盖不住你恶到发臭的品性!抢亲妹妹的男人你很得意是不是?”

    刘惜倩眼眶痛到通红,突然滴着泪水扶着身后的桌子冲她吼,

    “那个晚上,爸爸摔伤的晚上,你们是不是就,”

    刘惜倩突然又记起她们曾经在厨房的讨论,突然恶心欲呕,

    “你们简直恶心!!我电话打不通的时候,你们就在一起是不是?!你们亲得火辣咬伤对方嘴还来我面前炫耀是不是?!”

    眼里痛苦的光芒破碎得让人心疼,余光偏了一下,冷笑问,

    “在阳台,和他亲到一起的时候,你有想过就在屋里等你的思睿学长吗?”

    “呵!你怎么会想到呢,想到了又怎么样呢?哪儿比得上报复我,报复我和爸妈来得重要!你痛快了,是不是?非得拉着我们再尝一尝你曾经的痛苦?”

    “所以烂人就是烂人,拖我们进痛苦的泥沼时,你自己也脏得配不上幸福!”

    刘惜倩的眼睛看向门外,那里,梁思睿和顾云海站在那里。

    倪妮看过去,和梁思睿视线对上,她不痛不痒,梁思睿眼里神色变换后,脚向后退了一步,突然清醒一般,看了顾云海一眼,再滑向她最后一眼,转身离开。

    刘惜倩一直看着顾云海,却心冷到手脚冰凉地发现,他的视线从始至终都未曾放到她身上。

    倪妮神色终于有变,却还是对刘惜倩说完最后台词,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只能哭自己找的男人花心滥情,禁不住诱惑。”

    说完,她抬步想离开,却在门口被顾云海拉住,他是在场最冷静的人,

    “说完了?可以解决我们之间的事了吧。”

    倪妮甩不开他扣住手腕的手,冷眼看他,

    “从来没有你和我的事,放手!”

    她背对着门口,没看到门口又出现的人影,顾云海却看到了,揽臂上身直接把她困住,

    “药没吃吧,那晚我可是射进去了,怀了宝宝我们正好奉子成婚……”

    勾引妹妹男友的姐姐(四十三)完

    (四十三)

    这么大动静,艾美兰放心不下,翻个身后还是起来看了,所见却成了她后半生的阴影。

    她尤其满意的二女婿和大女儿抱在一起,纠缠得像是要当众接吻,而她的宝贝小女儿,就痛苦得泪流满面地佝偻在一旁……

    她尖叫一声,如一只毛发炸立的老母鸡一样冲过去,满脑子只有掐死这个讨人厌的大女儿的想法。

    顾云海也被吓了一大跳,松开还推了她一下,自己拦住受了刺激的艾美兰。

    他又哪里拦得住发疯的女人,脸上脖子都被留下刺目的红痕,不过是心惊而硬撑着罢了,这下也用了十分的气力。

    两人防卫间东倒西歪,艾美兰状若癫狂的模样吓到了刘惜倩,终于连哭都顾不上,也冲上旁边安抚她妈。

    倪妮站在一旁,眼里寒光烁烁,怨愤和扭曲的痛快在情感里撑大爆发,那些被藏起来的“回忆”,惨烈残酷得连倪妮都被影响得冷酷又暴戾地只想看他们更痛苦绝望……

    她也被骗了,那个真正的刘惜情,经历的那一生,远不是她所得记忆里那么潇洒快意。

    放逐自己后,她后面人生的惨烈和这一家三口温馨快乐的参照,成了她灵魂里再也过不去的痛苦,也是所有光都晦暗后她眼里剩下的最后一道光。

    恨光。

    艾美兰诈降后,终于冲破防线,狰狞地向她冲过来。

    和才被放出的记忆中,她嫌弃又厌恶远离地面目重合……

    倪妮没有避让,右臂一打,虎口大张,瞬间就掐住她粗壮的脖子。

    不断收紧。

    艾美兰张牙舞爪的四肢终于放弃抓挠她,抠住她的手窒息地想要自救。

    看着她的双眼爆睁,恐惧终于一点点漫上来,布满她圆睁的双目。

    死亡关头,她终于看清,这个长大的大女儿,再也不是她讨厌却总狂妄到能捏在手里的附属品,想捏死就可以气嚷嚷喊着要掐死

    刘惜倩也被吓得下意识后退捏死就可以,那一瞬间,她都以为面对的是一个发狂的魔女。

    倪妮在她白眼快要翻没前,终于用力推开虎口里的肥肉,右臂一片酸热的发麻。

    艾美兰蹬着腿远离她,刘惜倩也不敢靠近,顾云海被她的怨气和狠戾惊吓到,愣了一瞬才向她走过去。

    理顺她被抓乱的头发,凝白的面颊上也有三两道抓痕,可她却像斗士一样站着,眼神死士般冰冷残酷。

    ……

    事后,找到刘惜倩问起她的消息时,面对刘惜倩“为什么会迷恋上她,明明他们最先遇上并相恋多年”的怨问与不解,顾云海也找不到答案,可,

    “我先遇上的是她,第一眼,最后一眼,她都让我难以忘怀……”

    也许一见钟情,而不自知。

    梁思睿站在街上,手里是一叠传单,他一直,一直在逼着自己忙碌,一点儿空闲都不要有。

    他诡异的变化,让隐约听到他要发喜糖的人都不敢嬉闹。

    远处一个皮肤清透又甜美的女孩儿惊喜地看着他,熟悉的清俊眉眼让她怦然心动。

    她曾和朋友强烈遗憾那一次没有上前搭讪认识,这一次,她想抓住这份心跳。

    似有所觉,梁思睿向她看过去,又很快移开,眼神落处,是一辆张扬妖孽惹眼的帐篷跑车。

    他几乎要忘记呼吸,急促收回视线,低头调整自己空白的表情。

    女孩儿走到他面前,鼓起勇气说,

    “你不给我发一张吗?”

    梁思睿惊了一下,向刚刚的方向飞快看了一眼,才递出传单。

    “这个是干什么的?如果写上你的联系方式,我就带我的朋友和你上门店了解。”

    倪妮坐在车里,鸭舌帽和大墨镜,挡住了她同样招摇的长相。

    他那边已经有周围人起哄了,不用听,各人的面目表情,已经让倪妮猜到正在发生的什么。

    梁思睿不知道自己想了什么,接过笔写下了自己的号码,还是私人号码,来自他身边的起哄声让女孩儿的勇气更甜蜜。

    再抬头,梁思睿手里的笔却惊落地上,没有她了。

    他不管不顾推开人潮,人海里四顾,她消失得无影无踪。

    恐慌后,梁思睿心里更是生气,就这样吗?他还没重要到值得她下来打一声招呼吗?!

    他生气,因为坚信她还在某个地方,他一回头,一去找,就找得到,就能触手可及地拥抱。

    直到左月慌张的电话,

    “哥,姐要干什么呀?怎么把所有产业都转赠到我这里了?极乐也给我打电话了,说姐和他们一直接洽的那个项目接下来要和我商谈,姐留了她要走了的信息就再也联系不上,你让她接接电话……”

    耳旁的手机从掌心滑落,失去的极大恐慌开始翻江倒海,他连手机都顾不得捡起,抓住身边的人煞白了脸只会问,

    “刚刚那辆车,停在这里的那辆跑车,她去哪了……”

    倪妮再也没有回来,产业全部转手,房产全部挂售后,除了钱只剩一辆超跑的她,给了自己两个选择。

    回到梁思睿身边,当个米虫,疗养到什么时候,完全看心情。

    另一个,和所有的过去告别,所有所有,包括她用心经营的、准备起步的事业——完成任务外,留下自己价值的向好发展。

    她已经不需要刘惜情这个身份了,没有梁思睿,她的人生,今后和“刘惜情”再不会有丝毫关联。

    她当过雇佣兵,在刀口上舔血享受生命的存在;和乔治赛团争夺过街舞头名赏金,在轰炸的舞台上享受生命的燃烧;当过心理医生的性感野秘,在高等学府进修心理学中感受生命的脆弱和强大……

    最后,她也逃不脱生命的意外。

    PS:改结局了,嘎嘎,你们会不会想扔臭鸡蛋?

    下一篇,前女友,当我的情人吧

    当前女友成情人(一)

    “去哪儿?”

    “低级世界。”

    偶尔调剂一下也不错不是吗?完成任务即抽身,全身心只用投注在任务上,任务之外顾不上想,也就不用有自己的思考,烦恼也就没有了。

    她同样需要放逐一下自己,上个世界的最后,她也忘了自己最初的模样,自由后,却过不来平淡的生活了。

    不过,享受平淡也好,追求刺激也好,她还是自己,没有迷失,没有走丢,就好。

    ……

    一阵恍惚后,剧情和记忆涌上来。

    这个世界,简单得她想微笑,她只用做一个想挽回前男友的恶毒女配就可以了。

    她看着面前醉意朦胧的男人,知道了剧情时间点。

    恰巧是原身听闻前男友的婚礼匆忙回国,语言挽回不了后,趁他醉和他睡,想用身体记忆和献出自己的方式,示爱挽回。

    前男友当然和女主结婚了。

    她却不甘心,或许也有他的余情诱导,竟和他保持了情人般的关系。

    直到胚胎暗结、逼宫上位不成,她终于清醒,决定破釜沉舟后要么上位要么及时止损。

    陷害女主谋害她流产,却被识破,连子宫都被摘除的她,狼狈落魄地流浪异国他乡。

    “南溪……”

    她从剧情和记忆里回神,面前的男人轮廓深邃,单眼皮柔和了他的锐利,在醉意下,看起来脆弱又哀伤。

    “南溪……”

    他呢喃着又唤她,侧身将她抱住,酒香浓郁的怀抱里,他确实哀伤了,

    “你好久没到梦里来了……”

    倪妮只愣了一下,起抓着他衣服起身坐到他腿上,他下意识扶腰保护。

    “我来了,可你不要我。”

    倪妮抚上他高挺的鼻梁,左手拨下自己的细肩带,然后捧着他的脸和他靠近,

    “你还要我吗?”

    她今天存了睡他的准备,黑色吊裙下,连胸贴都没穿。

    齐衡的视线先落在上头,莹润的肌肤和纤细锁骨下,软软诱人的隆起,乳沟里那神秘的阴影……

    他的手沿着腰线往上,熟练地捧住那柔软的丰满,视线回到她脸上,在她凑近里,早忘记都说了什么,张嘴含住她和她亲到了一块儿。

    “嗯……”

    倪妮轻吟一声,这具身体仍保留着对他的记忆,反应很快,她试探着向前坐,慢慢硬起来的凸起让她放下心。

    柔软的舌头和他纠缠,湿濡里他的呼吸变得更粗重,大掌已经揉进了衣服里,贴着白腻丰满的乳房抓揉。

    在他饥渴吮吸吞咽她的唇舌时,她的手从他胸膛抚摸向下,扯出他塞进西裤里的衬衣,手心贴上他紧实的腹部。

    他喘息一声,揉着她后背的手往下,兜住她的屁股,把她往怀里抱,压上他已经完全鼓起的胀大。

    倪妮堵上他的唇,手继续往下忙碌,握住粗硬的热棍时,双膝立跪在沙发上,扶着他圆硕的龟头塞到湿润的入口……

    整个过程,她一直压着他深吻,还不够润滑可是她急切,齐衡也猴急,热乎乎的双手一直在她身上贴着肌肤摩挲揉捏。

    没能全部坐下去,倪妮已经放开他,扬起了下巴张嘴呼吸。

    进攻的人变成了他,抱上来,从她的下巴脖子开始往下舔吻吮吸,倪妮颤着音呻吟出声,被他扶着细腰带上带下,

    “嗯啊~啊~嗯嗯~”

    她控制不住地呻吟着,双手抱着他的脑袋,胸部往前挺,细带已经完全落到臂弯处,一对丰满又雪白的奶子,在上下的颠簸里软软跳动,雪白上的红樱被他轮换着吸吮舔咬。

    窄小的阴道已经完全濡湿,被他带着屁股完全坐上他大腿根,小穴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她双手双脚抱紧了他,也夹紧了他。

    齐衡撑住她的后腰,快活地枕在她胸口上喘息,颊边湿漉漉的,都是他舔吸她奶子留下的口水,又沾回了自己脸上。

    当前女友成情人(二)

    “宝贝儿,宝宝,真会夹。”

    他奖励地捏了一把她肉QQ的翘臀,张嘴又把她右边的奶头吸进了嘴里,抱紧了她啃吸的上瘾。

    倪妮身体已经完全热乎起来了,把长发翻到身后后,双手撑在他肩膀,开始热情地起起落落。

    女上位的姿势能让她完全掌控自己的敏感点,他又粗又硬,还很热,一张嘴,一双手,又都忙活在她身上,在越来越快的吮吸吮弄里,她很快就高潮瘫软在他身上。

    齐衡被她又夹又吮地正到关键时刻,瞬间就抱着她翻身压进了身下,拉开她右边的腿,捏着她的胸,开始疾风骤雨地抽插撞击。

    倪妮抓着沙发,在下面被他操得小穴汁水横流,在他生猛发狠地连撞下,还先他一步攀上了二次高潮,然后在他的低吼声中,身体深处感受到精液强劲地射入……

    齐衡是在身体的强烈快感,还有头皮层一阵阵快活的刺激里,慢慢酒醒的。

    身下香汗淋漓的胴体,红肿湿润还在声声呻吟的小嘴,那张熟悉的,无数个日夜曾在他身下春情潮湿的妩媚小脸,让他亢奋更甚。

    有近几分钟的时间,他都没搞清楚自己是在梦中回味,还是真实地在要她。

    可都影响不了他熟练地把她盘上去,压在身下更深更狠地冲撞捣干。

    直到他睁着眼睛盯着她看,越来越久,脑子渐渐清明,身体的感觉真实的那么强烈,身下被揉弄的她触感那么细腻,他才终于清醒。

    他停了下来,却又粗又硬的插在她深处,欲望饥渴的脉搏生机旺盛地跳动。

    倪妮睁开了湿漉漉的迷离双眼,对上他清澈又犀利的眼睛时,陷在欲望里已经忘我的她终于清醒。

    双腿双脚缠上他,亲他的耳朵,

    “阿衡,要我,我爱你……”

    她说,被大鸡巴插着的小穴夹紧,婴儿嘴一般吮吸他的命根子。

    尾椎骨一阵蚀骨的麻意,齐衡又恨又该死的想她,想要她,身体也无比诚实,强壮又亢奋地索要,抽插,冲撞。

    要的多深,多重,嘴上就把她咬得多狠,血腥味弥漫,在她痛苦的眉宇间,他控制不住心疼地放开,又发狠地去吮吸,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

    当初说分,就潇洒转身离开,一走就是两年多。

    现在又突然回来,不管不顾地再次插入他的生活里。

    说结束就结束,想开始就强行开始,她的真心值多少,爱又能保鲜几天?

    倪妮抱紧了他,不管他撞的多深,插的多用力,一直紧紧抱紧他,哭着和他唇舌纠缠,和他深入交融。

    曾经,她以为梦想和他,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后来懂了,却因为他绝交的零回音,没有勇气回来。

    可现在,和永远失去他相比,骄傲和面子,算什么?

    她连抢掉另一个女孩子的新郎官的廉耻心都不要了。

    射精的刺激再也压不下时,齐衡拔出,喷薄的精液射得她腿根一片狼藉。

    当前女友成情人(三)

    (三)

    齐衡一言不发地起身穿上衣服,眼皮下垂,不再看她一眼。

    少了他的重力,倪妮身体渐渐舒展开来,平息中看到他冷脸仿佛转身就是陌路人的模样,扑过去挽留他,

    “阿衡,不要走……”

    齐衡却长腿一迈避开了,她一下子收不住力,摔下了沙发,“咚”的一声,她蜷缩起自己没了声。

    齐衡脸上的动容一下子没收住,看到她鸵鸟地没了声儿又克制住了表情。

    看,和爱他相比,摔一跤已经足够她放弃爱情。

    动作越来越慢,再磨蹭还是穿好了一身衣服。她依旧匍匐着,极致的黑和晃眼的白,妖冶的刺眼。

    齐衡视线极快地从她曲线诱人的腰臀上收回来,那两瓣臀肉水润浑圆,刚做完运动,那丰满的雪白仿佛裹满了荔枝水般水润润的清甜,诱人摸一把,咬一口。

    齐衡转身就走,越走踏地声越大,空旷的室内终于听到她难以启齿地哭腔,

    “别走,别,不要我……”

    齐衡的脚步再也迈不出去,停顿几秒后,他怒发冲天地回来,一把抓起她的头发。

    倪妮受痛地抬头扬起下巴,脸上湿漉漉的泪水一片狼藉,刚刚趴着的地板在灯光下反射着水光。

    她唇上还有着伤口,都被撕开了,看着很疼,很可怖。

    一瞬间,齐衡心疼地无以复加,扯着她头发的手不自觉就松开了,反应过来又一把握住她双肩,

    “我要结婚了,你现在到底想干什么?”

    倪妮向他靠近,咸咸的泪水糊在伤口上,疼得她要不会说话了,鼻涕可能也出来了,太丑,她蹭在他腰间的衣服上,哭腔很惨,

    “别离开我,别娶别人,好不好?”

    齐衡手臂僵在她背上,咫尺之遥,然后又握住她的双臂把她提起来,盯着她狠狠讽刺,

    “不娶别人,娶你吗?!”

    她惊愕后,脸上却是一片茫然,抽泣着,却说不出他想听的话,

    “我……我……别走……我,我爱你……”

    她就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儿,而他,只是她喜欢的玩具之一。

    不能成为别人的,却也不是她的唯一。

    齐衡气狠了,看她一脸狼狈的模样,气话侮辱的话冲口而出,

    “你这么爱我,留下当我的情人怎么样,我还是要你的……”

    ……

    “怎么了?”

    “嗯?”

    齐衡回神,今晚是一个老夫人的寿辰,和他一起出席的女伴除了商业联姻的未婚妻,也不能有其他人。

    “你频频走神呢?在想什么嘛?”

    她刚毕业,比他小快十岁,天真又单纯,像是管丈夫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也软甜的像是撒娇,很难引起他人反感。

    齐衡却转移了话题,看着她脚上的高跟说,

    “累不累?带你去那边休息。”

    “你陪我?”

    她抱住他的胳膊,眼睛清澈闪亮,很期待地看着他。

    齐衡笑得无奈,“当然。”

    坐下后,看着今晚的寿星,柳潇冉羡慕地说,

    “张奶奶真幸福,这么大年纪了,张爷爷还大费周章地给她办生日宴。他们感情真好。”

    齐衡也看过去,突然就问她,

    “这么羡慕?张爷爷他们当初的爱情可是惊天动地,那你现在嫁给我会不会遗憾?”

    “不会呀!齐哥哥可是我们圈子里女孩子们抢着嫁的男人,爱情又不是只有张爷爷他们那一种。”

    她古灵精怪的歪头,眼睛清澈见底,

    “我很期待和齐哥哥婚后的恋爱生活。”

    齐衡笑笑,没再说话,直到又几个年轻人也过来,祝福他们新婚后,话题不知怎么就聊到了南溪。

    “衡哥当初对那个南溪的,那叫一个宠,感情好的我们都快以为两人就那样了,结果呢?南溪没眼光,说走就走,走呗,当我们稀罕啊!衡哥翻脸就当没有这个人了!”

    “小冉啊,哥这么说可不是戳你的心,而是告诉你,衡哥这人啊,靠得住,别说外面莺莺燕燕的他不沾,就算不小心被碰瓷了,你放心,他比你还绝情!他就是个狠人!可这交托妹子的,这样的谁不放心?!是不是?!”

    看来确实也是有点儿喝高了,虽然齐衡脸上看不出异样,可众人还是拦住了这人继续说下去,可被他打开了,

    “行,衡哥是个狠人呐,你看他看上的,哪个不是极品?就说我们小冉妹子,从小就又乖又甜,我们哪个不想抢过来当妹妹一样宠着?衡哥呢?一出手直接抢来当妻子了,牛!”

    “还有南溪,操,那女人简直是我见过最清傲的人!偏偏她还真有那份清高和傲慢的底气!”

    “衡哥,也不瞒你,南溪在国外这两年,追的人就没断过,梁群那小子,经常跑国外那半年,就是追着人屁股去的,结果呢……”

    越说越离谱,最终不得不把人四脚朝天地捂住嘴抗走了。

    齐衡也就没听到,出了门后他大声嚷嚷的话,

    “老子也觍着脸去卖过几个笑脸的,艹,小娘们儿一个笑脸都不给,就问衡哥时给个眼神,哼,我让你对我爱搭不理,我也让你高攀不起!”

    齐衡送柳潇冉到家后,直接飞车去了他昨晚失态的公寓。

    寿宴最后他见到梁群了,他们认识却不是玩到一块儿的人,但他一直知道,梁群很会讨女性的欢心。

    就算他是最晚到的那一个,也能讨的张奶奶笑出了一脸褶子,酸的张爷爷脸都黑臭了。

    他还有一双多情潋滟的桃花眼,和一张俊俏的漫画公子似的小白脸。

    门铃响起时,倪妮正盘腿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桌几上的笔记本电脑正放着远程课件,旁边摊放着她的笔记本。

    南溪出身书香世家,父亲博学是个大学问家,母亲是一个优秀的舞者,还是团里的团长。

    受成长环境和家庭教育的影响,她性格内敛,气质雅致安静,别人看着就是矜傲。

    南溪很优秀也很拼,在国外常青藤学府深造两年多,她已经快要拿下博士学位。

    现在出现在国内,完全不在她本来的行程里,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她回国。

    可见,爱情确实没有理智可言,在之后的三个多月里,她更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

    追逐爱情的路上,自己都不像自己了,幡然醒悟后决意孤注一掷,却把自己弄了个遍体鳞伤。

    齐衡上来的急,气都没有喘匀,摁了门铃才想起来这是自己家。

    按下密码锁,这时候他才想起,屋子里不知道还有没有她的存在,或许昨天晚上的一切只是他的黄粱一梦——

    门被从里面打开,她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长发盘起,一支铅笔斜插出发间,两缕碎发落下,清丽脱俗又有女人的妩媚温柔。

    齐衡惊艳又怀念地迷恋了一下,垂眼不看她,才发现她穿的是他的T恤,腰间还绑了一件他的深色衬衣,束出小蛮腰,露出玉白匀称的长腿。

    她就这么理所当然的自取了他的衣柜,还搭得随性舒服又青春性感。

    这样的她,如果他放手,有多少人欢天喜地争抢着接过她?

    在他不在的那些日子里,又有多少人冲到她面前求爱?

    齐衡突然推开门进去,转身又把她压上了门,不想看她,不想让她看到他脸上已经开始的动摇。

    绑缚的衬衣最先落地,他的双手,一只往上,一只往下。

    倪妮下意识夹紧双腿,还是拦不住他熟练的动作,也隐瞒不了自己身体被他开发的敏感点。

    他从后面冲进来时,她已经双眼迷离的双臂扶在门上,从小练舞的身材柔软性极佳,韧性和力量也足够。

    向后翘抬起的圆臀,紧致又丰腴,被他撞击反弹中,发出清脆又淫靡的“啪啪”声。

    她夹着他鸡巴的小穴越来越湿,淫水顺着缝隙流出,润湿了大腿,而他也越来越不满意隔着一层衣服抱她的上身,把她抱着贴上自己,往上一拽就把怀里的她脱成了光溜溜的剥壳白鸡蛋精。

    倪妮上下失守,下边不仅被他的大鸡巴塞满小穴,还被粗硬的铁棍子似的“噗呲噗呲”抽插操干,更有他的一只手在玩弄花蚌,阴蒂被揉玩搓压,又爽又酸的刺激几乎让她只剩下本能的呻吟浪叫。

    齐衡鸡巴被她的嫩穴夹吸着,爽得要死,不想吻她,不想泄露自己的爱意。

    可怎么藏得住,大力揉着她丰软的大奶,嘴唇已经贴上她的肩颈,在下身如脱了缰的蛮牛一般疯狂耸动以获得强烈快感的抽插里,舔吻、吮吸、啃咬。

    如一条猛犬,遇上了最爱的肉骨头,咬在嘴里疯狂舔舐吮吸,舍不得松嘴。

    门铃响起时,倪妮除了被他后拉上提以便挺腰耸臀用大肉棒肏小穴口的肉臀,上身连一双大白乳都被顶到了门上,被他狂猛重重插得只剩哼哼。

    五分钟后,门铃再次响起,而她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漂浮,被大鸡巴撑开的阴道深处,还有精液一注一注地射入……

    “是谁?”

    齐衡咬着她的肩颈问,壮猛坚硬了四十多分钟的肉棒终于慢慢软滑出她的身体。

    “外卖。”

    齐衡半开门取了外卖,关上门,软倒在门里边的娇人比手里提着的甜品还要色香味诱人。

    他怎么舍得不要她?

    他又怎么敢得轻易要她,让本也是天之骄子的她,以为他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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