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抓住他的脚,用力一拖。冰冷阴恻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想往哪里走,嗯。”宛如毒蛇一般潮湿阴凉的气息吐在耳畔。
闻昭回头,泛红的眼乞求的看着江升“放了我吧!”平时倨傲的眼睛只剩下惧怕。
江升不为所动发狠地扯着闻昭的衣服,闻昭疯狂挣扎脚用力地乱踹。
江升抓住他脚用力的分开,把闻昭的内裤扯掉。闻昭像是受惊翻滚的鱼,他颤动着,崩溃的哭喊道:“不要看,不要看,求求你。”他像是被剖解的青蛙,赤裸裸的展露在阳光下。他渴求着最后的尊严。
江升扯住闻昭的头发,在他耳畔阴毒地说:“那晚你睡在我家里,我早把那骚透了的小逼舔烂了,你的骚水喷了我一脸,我用鸡巴把它磨了一遍又遍。把它涂满了我的精液,你个欠操的烂货。”
脑中绷紧了一根绳“啪”的断开了。闻昭摇晃着脑袋,他茫然无措的看着江升,眼睛酸涩,一滴两滴,滚烫的泪水砸在江升手背上。
江升看着闻昭的泪水,一时慌了神,他把闻昭抱到怀里,脸贴着他脸“你不是烂货,你是我的宝贝,昭昭,我的昭昭。”他啄吻着闻昭湿润的脸颊,舔着那流泪的眼。
江升抚摸着闻昭的肌肤,呼吸沉重。“别哭了,我会永远爱你的。”江升啄吻闻昭的脸,修长的脖子,圆润的肩头。
他是癫狂的痴恋者,爱慕着那炙热的太阳,他渴求着它照亮他,只照亮他一个人,为他东升西落。
蛮横粗鲁地吻遍着他全身,把他那挣扎的腿狠狠掰开,露出那粉嫩的花朵,江升痴迷的注视着那娇嫩的女穴,凑过去嗅着那淫靡的芳香。在他的哭喊中,把那娇嫩的小逼含在嘴里,饥渴的舔吸着那淫液,把那汁水横流的小逼含在嘴里,吸食得痉挛抽搐。
“唔,不要这样对我,脏死了,太脏了。”闻昭瘫在床上双手被锁在后面,双腿被江升掐着掰开,他屈辱无助的流泪。
江升把闻昭翻过来把他的头按在床上,跪在床上,掰开腿屁股高高向后撅起,露出汁水淋漓的逼和粉嫩的后穴。
放荡屈辱的姿势令他崩溃,他叫喊着,乞求着江升的怜悯。
江升把头凑到闻昭的腿间,伸出舌头从股缝慢慢舔下来,舔过那红嫩的后穴那湿软的小逼,闻昭被这强烈的刺激逼得尖叫,他双腿打抖哆嗦的承受着叫人疯狂的快感。泪止不住流下来,太无耻了,他骂着不争气的自己。
宽大的床上,白嫩屁股高高撅起,腿间夹着个黑乎乎脑袋在舔吸着。哆嗦的腿只撑不住向下移,整个屁股都坐在了江升的脸上。
江升被臀肉包围着,被淫水糊了一脸。舌头伸进了那紧致的穴道,肏弄着旁边的软肉,穴肉抽搐着夹着江升的舌头不放。江升用嘴含住整个嫩逼,狠狠用力一吸,闻昭屁股受不了似的,哆嗦的向上移,穴道痉挛的喷出一大股汁水,喷了江升一脸。屁股无力的向下坐,肉逼坐在了江升的脸上。
闻昭急促得喘着气,脸色潮红的瘫在床上,腿间还夹着江升的脑袋,江升被夹在闻昭腿间,他用舌头舔着闻昭高潮后红肿的肉逼。
闻昭哭得颤抖,他卑劣无耻的在江升的猥亵下达到了高潮,他的尊严被自己给丢弃了。
江升架起闻昭的双腿,放在肩上,用粗长的鸡巴磨蹭着那泥泞的肉穴,闻昭哆嗦地哀求道:“不要,不要进去。”
江升嘲弄的看着闻昭,像是取笑他的天真。他用那粗长的阴茎一下一下地鞭打着那红肿的小逼。打的那小逼水流不止地抽搐,像是要一根鸡巴狠狠捅进去止痒。
江升用龟头磨着那湿润的穴口,他阴鸷的看着闻昭阴沉地说:“看着我是这样进入你的,看着我是如何于你融为一体的。”
闻昭嘶吼着,眼睛猩红里面含满泪水,用力的挣扎着反抗着,江升掐着他的腿,把那粗长的性器,一寸一寸的插入他的穴道里。
闻昭痛得脸色发白,他无助的看着江升一步一步的侵犯自己,进入了那个处子之地。
江升突破最后的阻拦捅破了闻昭的处女膜,深深地插了进去。闻昭痛得全身发抖,他悲痛欲绝,看着江升像是征服者一般,把他当成了雌性压在了身下,把他的尊严碾压的粉碎。
江升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他兴奋得发颤,神经质地说:“终于是我的了,终于是我的了。”
江升用力的抽插着那个紧致的小穴,那紧致的肉道吸得他头皮发麻,他全根抽出又全根插入每一下都入的极深。
闻昭毫无快感可言,他感觉自己被那个利刃劈成了两半,他浑身冒冷汗他太痛了。
啪啪作响得撞击声不绝于耳,阴茎狠狠肏进红肿的肉逼里,在拖出红艳艳的穴肉,然后又被阴茎狠狠肏人体内,粗糙的耻毛刮擦着娇嫩的肉唇。
不知肏弄多久,闻昭在那尖锐的疼痛感中感觉出一股痒意,脸色逐渐红润,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他浑身是汗,那狰狞的鸡巴摩擦着娇嫩的内壁,温热的情潮慢慢吞噬着他,全身泛着潮红,肉逼不知廉耻的吸食着那粗壮的肉棒。
猛烈的撞击中,结合出打出了白色泡沫,逼被肏的红肿外翻。撅起的屁股间含着粗黑的肉棒,屁股被撞击颠起臀波。
江升狠狠地抽插了上百下,把闻昭抱进怀里堵住了他的嘴急切地舔吻,一个深挺,入到了不可思异的深度。闻昭在他怀里扭曲着,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眼泪流了一脸,身体痉挛绷直,全身颤抖的达到了高潮。
肉穴咬紧江升的鸡巴喷出潮吹,肉道吐吸着抽搐,江升勒紧他射到了穴道深处。
闻昭大汗淋漓地瘫在江升怀里,喘息声粗重。
江升把肉棒从闻昭体内抽出来,红红白白的体液流了一腿。闻昭瘫软着身体躺在江升怀里,身上满是青紫的吻痕和掐痕,像是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
闻昭睫毛颤抖着泪流不止,他始终没有抬头看江升一眼。他倔强着,悲痛着,他心如死灰。他厌恶着自己,可怜、可悲、可恨。他不能理直气壮的说江升强迫他,他从被害者变成享受者,他从这场性事中得到了快感,他也是卑劣者。
江升注视着闻昭,他感受到了闻昭的痛苦,可是他不愿放手,他是卑微又无耻的蝼蚁,妄想于那洁白不沾纤尘的白玫瑰,用卑劣的方式摧毁着闻昭,那白玫瑰沾染上了淤泥,干涸又近于虚无的灵魂被那朵白玫瑰滋润,即使沉重的铁镣束缚他,即使烈火焚身。
江升虔诚的吻着闻昭汗湿的脸颊,手抚摸着那潮红颤抖的身躯,他俯下身去开始另一波的情潮。
窗外蝉声呻吟,窗里我们在云上的浪潮里缠绵。
斑驳的湿痕,暗哑的抽泣,恣肆的泪花,颤栗的身躯,连月亮都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