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夹杂着绿植的叶酸,闻昭缩进他的怀抱,他带着颤音说:“江升抱紧我。”
“我在不要怕。”江升抚摸着他颤抖的身躯,啄吻着他的脸颊。
风把屋子里面浑浊的热气吹走了,他们拥抱在窗前,顶着那青色的月吹着冷冽的寒风,在这个浑浊的屋子里面跌落进了眩晕的迷雾中,不断地下坠,下坠。
他们又倒在了床上。
他看见江升站了起来,江升站在床尾凝视着闻昭赤裸的身躯,目光把他的身体一寸寸奸淫。
闻昭被他的目光融化了,他朝江升伸出手干涩地叫喊:“我好难受,你过来靠着我,抱着我。”
他朝闻昭走去,他跪坐在床上捏住了闻昭的脚,他沙哑地说:“好想把你吃了。”
闻昭身体开始颤抖,他咬着手指摇头,双腿摩擦绞在一起。
他朝江升打开胯,任他的目光奸淫。
江升扑上去把闻昭的脚抓住,他把脸凑近闻昭的脚踝,开始嗅他的味道。
闻昭躺在床上张着嘴颤抖的呼吸,江升就像变态痴狂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江升匍匐在闻昭身上嗅遍他的全身。
闻昭用手捂着嘴巴摇头,过度的性爱让他的身体已经持续性不断的高潮,他大脑眩晕又兴奋,他吞咽着口水,臀部在床上摩擦,小腿向前抖动着。
他仰起头呼吸脖子上面布满潮红,他揪着床单叫唤:“江升我要死了。”
闻昭满脸潮红地看向窗外的刺槐树,他用手抓绕着身下的床单,风把树叶吹得颤颤悠悠,他能看清那褐黑的树皮,皲裂、裂痕斑斑。
江升起身下床从包里拿出了相机,他逆着光说:“昭昭我要把你最美的样子拍下来。”
闻昭全身布满啃咬的吻痕和青紫的抓痕,胯骨上张扬的太阳坠入狰狞的江水里,显得瑰丽又糜烂。
他躺在泛黄的床单上,昏暗的灯光照他身上,淫靡又下流的欲望体现的淋漓尽致。
“太美了。”江升举着相机的手在颤抖,他目光贪婪地扫过闻昭身上的每一寸,呼吸急促喉结滚动。
江升举着相机拍闻昭潮红迷离的脸,拍他腰上狰狞的指痕,江升兴奋的全身颤抖,他狂热的抚摸着闻昭青紫的身躯,这是他的阿芙洛狄忒。
闻昭嘴里的呻吟声暗哑带着哭颤,江升更加兴奋,他用相机去拍闻昭咬痕满满的臀部,他沙哑地说:“昭昭把腿打开。”
闻昭颤抖地向他打开胯,江升匍匐在他的腿间,他举着相机的手都在颤栗,他用眼睛注视着那个淫欲源泉,阴户上的肉唇被肏弄的向两边撕裂分开,他举着相机拍了下来。
闻昭听到了窗外野猫的尖利刺耳的嘶叫声,看到了潮湿又散发着腥臭的青苔,黏糊的粘在刺槐树上,如同青色瘫软的鼻涕虫。
“不要。”他咬着手指拒绝着江升潮湿的舌头。
江升掰开他的腿用舌头舔着那潮湿的阴穴,他把流出来淫水舔食干净。闻昭哭得打颤,灼热的瘙痒带着刺痛的胞胀感从下体传来,他用脚踩在江升的脸上要把他推开。
江升含住他的脚趾,舌头舔过他的脚板。脚底传来钻心的痒意,闻昭把脚抽出来,瘫在床上剧烈喘息。
江升把脸贴在他的阴户上,感受着那湿软的触感。
伸出舌头舔那沾满淫水的阴毛,闻昭的阴毛黏在阴户上打着卷,江升把阴毛上面的淫水舔干净。
他们在苟合,燃尽身上的血液,烧干大脑的思维。他们的结合和纠缠不需要理智,身上的战栗和心里的空旷只有对方才能填得满。
他们把对方在欲望里面杀死无数遍,又僵硬着长满尸斑的身体,遍体鳞伤的去拥抱对方,融进血液,篆刻进骨,至死方休。
他尖叫出声全身颤抖,他望着头顶的暗黄的灯光眩晕不止,他濒死在潮湿的房间,他喷射出春水把床上的裹尸布浸透,江升是覆在他身上的棺盖,压住他,用长矛戳弄他。
他翻着白眼犹如死鱼,身下的案板在嘎吱作响,他被剥去鳞片露出血迹斑斑的肉,被江升啃咬撕扯。
老旧的空调喷出热气,外面浓黑的夜只有那尖利刺耳的猫叫,叫得凄厉又刺耳,它在黑夜里翻滚发春,腥臭的淫水勾引着公猫,公猫踩它的尾巴压在潮湿的石板上,骑着它耸动着胯部。
猫叫春的声音裹着冷风吹进屋里,闻昭潮湿地拥抱江升,他们的粗喘声比空调的热风更加闷热。
终于他哑着嗓子翻白眼,挺着胯在床上翻滚着喷尿,他手脚痉脑袋摇晃着干呕,挛灭顶的快感让他抓弄着床单,胸膛剧烈地起伏呼吸困难,胯骨向上不断挺动着,尿液从他的身体里面漏出来。
江升把他抱在怀里亲吻着他潮湿的脸,用手揉着他的肚子帮他排尿,江升沙哑地说:“是不是太难受了,尿出来就好了。”
江升揉着他肚子和胯部把他排尿,闻昭全身哆嗦牙齿发抖打颤,排出来的尿喷在江升身上。
他抱着颤抖痉挛的闻昭倒在潮湿的床上,抚摸着他的背。
窗外猫停止了叫喊,暗黄色光比刚才更加暗淡,江升用被子把闻昭包裹起来,他穿上衣服对着闻昭说:“昭昭我出去,拿干净的被套马上回来。”
“好。”闻昭的声音干涩又难听。
江升拿过钥匙走了出去,光线暗淡的走廊上,旁边的水池在滴水,廉价的暗绿色指示灯发出微弱的光亮,隔壁房间女人高昂地叫床声穿透房门。
柜台前老板娘叼着根烟在看剧,江升走过去敲了敲柜台:“麻烦给我一套干净的床单。”
老板娘没有抬头用手抠了抠油腻的头发,含着烟说:“交150块压金和50块换洗费。”
江升把钱递到柜台上,老板娘手朝后面指了指:“床单在那个柜子里面你自己去拿。”
江升拿着干净被套往回走,走廊上窜出一只猫扯着他的裤腿,江升垂眼面无表情的把它踹开了,猫尖利的嘶叫声在走廊响起,它的毛炸起,朝前面的人嘶叫。
走廊上的应急灯亮起照亮了昏暗的走廊,江升拿着钥匙打开了门,把被套放在了一旁,看着床上的闻昭冷漠的脸上露出了笑,他低头亲了亲闻昭的额头:“我换个床单。”
他把闻昭抱了起来放在椅子上,把布满精液和尿液的床单扯了下来,换上了干净的床单和被套。
他们进了浴室,老旧的喷头洒出热水喷在身上,窗子上的绿色塑料贴纸布满了水珠,泛出绿色的光晕,像是一颗颗黏在上面的绿色的青蛙卵。
热水打在身上带着刺痛,热气沸腾在空中让闻昭呼吸困难,他的脸被蒸的潮红。泛黄的瓷砖,上面水珠蜿蜒曲折地流进地上的排水孔里。
闻昭盯着排水口那团褐黄色卷曲的毛发,心口涌出一阵恶心,他抱着江升的脖子说:“我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