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着肚子。”
闻昭把他按在肩膀上,把手里的烟叼在嘴里,出神地看着幕布上的自己。
潮湿的浴室里面江升摆弄着三脚架,他躺在浴缸里面出神大脑一片空白,蔓延的只有情欲和狂乱。
脚踩在满是泡沫令人打滑的地板上,双手抠着潮湿布满水珠的瓷板墙,耳边粗重的喘息声,意乱情迷的亲吻。
镜子上面覆了白雾,他用手抹开了水汽,镜子里面的自己满脸潮红,腰上箍着的双手,屁股上有力的顶撞,喘息、呻吟、呢喃,他反着头和江升亲吻。
一切都是杂乱无章的,眩晕和窒息感包裹住了他们,他们在浴缸里面反复高潮。
视频放完幕布上只有一片惨白的光,投影仪的光柱反射出飘在空气里面的杂质。
江升含着他的乳头躺在他怀里睡着了,闻昭注视着他沉睡的脸,在他眉间落下一吻。
他把江升平放在床上,阴茎从他体内抽出,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他摸着江升眼眶下的淡青色,扯过旁边的被子给他盖上。
穿好衣服后他拿过床头柜上的钥匙,把手腕上的锁链打开了。
下楼的时候客厅里面没有人,檀香焚烧的味道很浓郁,他穿过屏风向门口走去。
白阮站在一颗白杏树下面,穿着一条黑色的复古长裙,闻昭朝她走去。
“小升呢?”白阮问道。
“他还在睡觉。”闻昭回答说,他看着白阮说:“春节你们去德国是不是去给江升看病。”
“是的,但还有其他的原因。”她沿着石子路朝后花园走,闻昭跟上她的脚步,“还有什么其他原因。”
白阮没有答,走进后花园一大片玫瑰花出现在眼前,白阮走到玫瑰旁,抚摸着如浸了血一般的花瓣。她注视着眼前的玫瑰说:“这一片玫瑰还是江夫人亲自种下来的。”
“江夫人,是江升的祖母吗?”
白阮摘下来一朵放在了闻昭的手中:“是的没错。”她望着大片红色的花说:“你应该最近看到了不少关于从江医院,或者江氏集团的新闻吧!”
“都是些医闹或者是产品问题的新闻。”他顿了顿:“这和江夫人又什么关系。”
白阮回过头来对他笑:“都是一些小新闻,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闻昭一时寒毛竖起,他想到了一个胆寒的事情:“江夫人把江先生关到了从江医院,你们出来后,从江医院的法定代表人变成了江以晏,那么江夫人她人呢。”
一大片红色的花海诡谲又艳丽。白阮的脸白得看不见任何血色,唯有眼角下的红痣艳丽又诡异,裙领上面繁复的花纹和珍珠扣子,衬得她的脖子惨白纤细,她朝闻昭笑道:“她在从江医院里面。”
“什么,她在从江医院里面,她在里面干什么。”闻昭有些苍白地反问。
白阮拿过他手里的玫瑰花朝前院走,她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她在从江医院里面接受治疗啊!”
待白阮走了之后空气漂散着的玫瑰香萦绕着他,闻昭望着那栋被大片绿植围绕的别墅,心理冷的发颤。
这栋别墅里面没有正常人,疯子、全是疯子。
【作家想说的话:】
小白鸟也是黑的
大家都给点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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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闻昭做了两节课的试卷感觉头昏脑涨,盯着黑板感觉眼睛有一点花,他用手搓了搓眼睛,拿起笔把重点记下来,老师嗓子讲得有些沙哑,他清了清嗓子说:“你们先把这个题目做一遍。”老师出了教室之后,旁边打瞌睡的彻底倒了下去。
闻昭盯着黑板上题目列了几个公式,旁边的人呼吸声有些重,他推了一下:“别睡了,等一下老师马上就要过来的,睡不了几分钟。”那人搓了搓脸困倦地看着黑板上的题目:“我昨天写题目熬到了两点。”闻昭瞟了一眼他疲惫的脸:“你这样时间颠倒,效率反而不好。”
“我感觉你都不怎么有压力。”那人朝闻昭说。他盯着纸上的公式:“考成什么样,就读什么学校。”他把算出来的答案写到了纸上。
老师正好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个保温瓶,他闻到了胖大海被泡发的味道。老师喝了几口热水拿着粉笔开始解题,他盯着黑板看,到了最后一步低头看了一眼纸上的答案,和黑板上的一样。
中午他为了节省时间,一般不怎么去外面吃饭了,每次拉着江升在食堂解决。他一般是排队打大锅菜,江升第一次吃的时候如同嚼蜡,脸色很不好吃得也不多,后面索性都是去窗口点现炒。
闻昭把点好的菜放在桌子上,把素的全都放在他面前,闻昭吃了一口朝他说:“这个鱼没有腥味,你尝一尝。”江升夹了一小块吃:“还行。”
“你这嘴太挑了。”闻昭揶揄他。江升掀了下眼皮看他,夹了一筷子菜放他碗里。
方思思端着盘子在闻昭旁边坐下了。江升淡漠地看着她,她看着江升笑:“别这么看着我,我又不会吃了他。”
闻昭皱着眉,无视了他们两个,一边吃饭一边玩手机。
江升垂目给他夹菜,方思思撑着手一边吃饭,一边注视着闻昭。她斜了眼江升,用勺子把餐盘里面的土豆压得稀碎。她脸朝着闻昭,眼里的余光却观察着江升,她看到了江升阴冷的目光,勾着嘴笑了。
“被光照亮是什么样的感觉呢?”方思思戳着碗里的土豆,眼睛盯着江升:“我也好想试一试。”
江升冷漠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又阴森。
闻昭端着餐盘朝江升说:“走了,我吃饱了。”
两节自习课他写完了两张试卷,朝教室后门溜了出去,方思思跟在他身后,他推开天台的铁门,靠在栏杆上从口袋里面摸出一包烟,他朝那边问:“来一根吗?”
方思思从烟盒里面抽走一根,闻昭拿出打火机点燃了烟,然后把打火机抛给了方思思。她点燃烟抽了一口皱了一下眉头:“这烟好淡。”闻昭的手撑着栏杆瞟了她一眼:“这是苏烟,是比较淡。”
他把烟夹在手里,抖了抖烟灰:“你最好别去招惹江升。”
方思思凑过来喷了一口烟在他脸上,她勾着嘴笑:“你这么护着他。”
闻昭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嗤笑道:“我怕他杀了你。”他抽了一口烟说:“我是护着他。”
方思思用一种审视的眼光仔细地端详他:“你太矛盾了,你身边围绕着那么多的人,却好像毫不在意,对他却不同。”
闻昭把手里的烟捻灭在铁杆上:“他本来就是不同的,这没有可比性。”
“是吗?”她怔怔地看着前方,她说:“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学校正式把蒋老师开除的那一天,蒋老师的老婆来到学校把他的东西收走了,临走的时候还抓着方思思破口大骂,女人扯着嗓子的声音又尖又利,走廊里面围了不少人,尖锐又粗俗的话语层出不穷,她脸上的肉在颤抖着:“你和你妈都太不要脸了。”
回到教室后不少窃窃私语响起。
人是会盲目从众的,因为他们不想被当为异类,如果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