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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升凑下来,鼻尖滑过他脸庞和脖子,一路往下停在他的肚子上,他把闻昭的衣服撩上去,露出了平坦的肚皮。
江升的手指轻轻地刮着柔软的腹部,带着起一阵震颤,闻昭不安的叫道:“江升。”他撩了一下眼皮朝闻昭看去,他把手指抵在唇边嘘了一声。江升注视着他的腹部,手指在不正常的颤抖,轻轻抚摸着他的肚子。
闻昭注视着他的手,他的手掌很大,手背上面的青筋暴起,手指修长骨节处凸出来一点。覆盖在他肚子上抚摸,带着温热的触感。
江升把脸靠在他的腹部上,这里有一个子宫,里面孕育着他们的孩子,只属于他们的共同品。
他在闻昭的肚子上靠了不知道多久,抬起头眼睛涣散又迷离的看着他,眯了眯眼有些不确认地说:“你真的在我身边吗?”他皱起眉头:“又有人在我耳边说话,像无数只蜜蜂飞进了耳朵里,嗡嗡作响,我好怕一眨眼你也不见了。”
闻昭的手僵了一下,他抚摸着江升的头发说:“我真的在你身边,也不会一眨眼就不见。”
闻昭去浴室给他放洗澡水,江升一步不离地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浴缸里面的水线在缓慢增长,溅起的水珠落在地上,慢慢蒙了一层水雾。闻昭望着湿漉漉的地板说:“你在下面站了多久了,要是我没有发现你,你是不是还打算站在下面不上来。”
江升靠在墙上精神恍惚地看着闻昭,眼睛也是好久才对上焦,他甩了甩头有些踉跄地靠近闻昭,他贴着闻昭的后背喃喃自语:“我怕你不在,我站那里等你,等你来。”
江升语序颠倒,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闻昭看着他精神恍惚的样子心里绞痛,他挤出一丝苦笑捧着他的脸说:“先洗澡吧!”
江升用手摩擦着他脸,垂着眼挡住了漆黑的瞳孔,他贴近了闻昭,灼热的呼吸打在了他的脸上,让闻昭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江升眼里透着扭曲,他舔吻着闻昭的脸牙齿咬着他脸侧的嫩肉,神经兮兮地说:“昭昭不要离开我了。”
浴缸里面的水溢了出来流到地上,瓷板砖变得湿滑,暖黄色的灯光打在脸上,照出了他们意乱情迷的脸。
江升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让他呼吸急促,啃咬的刺痒感让他的睫毛颤抖不止。溢出来的水弄湿了他的衣服,他坐在江升的腿上,嘴唇逐渐碰在一起,呼吸交缠吻得不可分离。
闻昭抱着他脑袋梦魇一般说:“不会的,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他的脸潮红又迷离,致幻感包裹着他,血液也在高速的流动,心被灼成滚烫的岩浆,带着疯狂的躁动。
水哗啦哗啦的往下流,衣服湿润地黏在身上,闻昭去扯他的衣服:“你先洗澡。”
江升站起来脱衣服,然后赤条条地跨进了浴缸里面,闻昭一把抓过他的手腕,感觉有些呼吸困难:“怎么弄的。”
江升靠在浴缸上看着手腕上的刀疤,眼皮垂下来有些困倦地说:“用水果刀割开的。”
闻昭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用手抓了抓头发,一拳打在了墙上,他揪着江升的头发:“为什么要伤害自己。”他眼睛赤红死死地盯着江升。
江升看着他眼里透着扭曲:“我也不想的,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也不想的。”他颠三倒四的胡言乱语。
闻昭松开了他的头发,捧住了他的脸不断吻他:“对不起,我不应该凶你。”他抚摸着江升的背部安抚着他的情绪。
江升箍住了他的腰把他扯进浴缸里,水溢了出去,哗哗作响的落在地上。闻昭坐在他身上抵住了他的额头:“痛吗?”
江升紧紧地抱着他,呼吸交杂在他们之间,他的声音透着疲惫:“我不知道。”
闻昭萌生了巨大了的恐慌,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无法呼吸,全身发冷,那道伤疤狰狞的覆在江升的手上。
割在手腕上,带着赴死的决心。
他捧着江升的脸说:“不要在做这样的事了好不好,求求你。”他的声音颤抖又恐慌他箍着江升的脖子说:“你不能死,你死了我就从杀了我自己,到了地狱也不会见你,永远不见。”
江升抚摸着他颤抖的后背,他望着地上的水珠说:“我意识涣散的时候想到了你,在那一刻起我就不再向往死亡。”
因为有你,所以我才会跨过万里,只为回到你的身边。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三天写作业写到头脑发昏,画了四张图之后,老师说小组只交一份也可以,一口老血喷出来。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正在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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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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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闻昭眼泪终于忍不住的地流了下来。电影里面有人愿意为爱而生为爱死,那么浓烈的情感,他总觉得不太真切。
在他和江升分开的无数个午夜梦回,他都有种执拗的冲动想见到他,在江升说他不再向往死亡的时候,他知道了爱真的可以让人向死而生。
江升吻去了他眼角的泪水:“别哭了。”
闻昭凑上去吻住了他,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抛到了脑后,他只想吻他,带着不管不顾的冲动。眼泪被吃到嘴里苦而涩,急切的吻和灼热的鼻息交缠在一起,闻昭抵着他的额说:“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闻昭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凌晨四点了。
江升好不容易才睡着的,在床上精神恍惚地躺了好久,一直强打起精神和他说话,颠三倒四的胡言乱语了好久才睡着,手却一直紧紧地牵着他。他稍稍动一下,江升就睁开眼睛,困倦地看着他。
待听到江升平稳的呼吸声,他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闻昭凑过去观察他手腕上的刀痕,仔细看清楚了不由得心里一痛。那道疤狰狞地覆在手腕上,黑色的痂上面覆着长出来的嫩肉。
闻昭手指有些颤抖,他凑上去吻了一下那狰狞的刀痕。
闻昭睁开眼的时候已经中午了,江升还在睡,他轻轻地掀开被子下床,生怕把江升吵醒。
他到厨房里煮了一点粥,走到浴室里把江升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他掏裤子的口袋没发现什么,就扔进了洗衣机里。摸衣服口袋的时候,摸出来了护照和身份证,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没有钱包,没有钥匙,更没有手机。
他把衣服放了进去,一种怀疑从心里冒出来,只带了护照和身份证,江升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洗衣机发出嗡嗡的转动声,他回过神来有些恍惚地朝厨房走去。他看着陶瓷锅里翻滚的白粥,拿汤勺搅了搅,他还得去从江医院给江升拿药,以他的精神状态,药肯定不能停。
江升醒了几次,萎靡不振地躺在床上又很快睡过去了,他抱着闻昭的腰不放,嘴里喃喃着叫他不要走。
卧室里面的窗帘是拉着的,外面的光透不进来。江升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入眼一片黑暗,他按了按太阳穴眯着眼巡视了一圈,闻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