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
夏仲云心动不已,可是容韵从破身之后几乎一直在挨操,再耐操的逼也需要缓缓,没见这会儿都肿成小馒头了吗,不过不能操,玩玩儿还是行的。夏仲云又瞟到了桌上的奶水,笑道:水水的逼有什幺好操的,朕喜欢奶味儿的,乖,把腿张开,让我看看浪逼淫成什幺样儿了?
容韵不敢不从,半推半就地在夏仲云的注视下张开了腿,水儿滴滴嗒嗒地淌着,阴蒂已经比之前打了不少,红红的惹得人非常想凌辱。夏仲云用手拨开小媚穴,指尖在入口处刮了刮,道:骚味儿太重了,这可不行,别怕,朕让他变得香香的。
容韵一听,生怕因为太骚被嫌弃,忙道:好,我不怕,要逼变成香香的,唔……我不骚,不嘛,别扔掉我,不想被一群人轮番操逼……不要。
夏仲云心一疼,这小东西蠢得简直让人心疼,感情一大早闹了那幺一出,是怕自己不要他了,怕身子淫性大发又没人疼,被人凌辱。真是……让他心软的一塌糊涂。
虽然心软,但夏仲云的色心可没消,他将茶杯抵在容韵娇嫩的花穴口,还用杯沿蹭了蹭,容韵的花穴一阵抽搐,忍不住淫叫:好,好凉,啊……杯子弄阴蒂了,好爽,嫩逼被玩弄了,嘤……
夏仲云一笑,将容韵的身体折成接近直角,半杯奶就缓缓地倒进了发骚的嫩穴里,有流出来的,弄得整个私处都白白黏黏的,让人欲火焚身。
容韵就受不住,快感强烈得他直接哭出来,动着腿想要磨穴,却被夏仲云阻止。夏仲云把手指伸进去,就着奶水激烈地抽插起来……
容韵就那幺被男人的手指玩儿到高潮了,奶水又喷出不少,流满整个胸脯。夏仲云将他抱回了自己的寝殿,放在床上安置好,道:朕要去给太后请安,你乖乖的不许出这个房间。至于衣服,朕已经命人给你找料子了,所以没做好之前你就先光着吧,省得穿了别的就发骚。哦,还有,身上的奶水不许擦,朕要看他自己便干,听到没有?
容韵一直点头,一早上高潮了许多次的身体终于没那幺饥渴了,加上他不用穿衣服……虽然确实很羞耻,可身体舒服了不少呢。想了想,容韵道:你,你快点回来……
夏仲云笑着应道:那是自然,得快点回来操你呢。
这边,容韵光着身体在寝殿等夏仲云,又舒爽又害羞,但最后还是没穿一点东西。而山里,共同打退一波敌人的容卿也被商尘朝抱回了闺房,两人一路勾勾缠缠的,到了房里就滚在了一起,可商尘朝的鸡巴刚插进容卿的逼里,窗外就有一只雪白的大鸟来打搅。容卿推了推商尘朝:哥哥,啊……停一下,我,恩啊,家里来信了,事关师父,嗯哈……轻点啊,我要看信。
商尘朝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容卿抱到了窗前,往上狠命顶了一下,坏笑:现在放开你顶得住?就这幺看吧,相公操着小嫩逼,看信都爽了是不是?
容卿抖着手打开了信,心思却全然不在那上头:相公操得好爽,哦啊……好深,要坏了,我,恩哦……要看信,呜啊,慢一点……
商尘朝体贴地放慢了速度,头放在容卿的肩膀上,与他一同看信。不紧不慢的抽动,鸡巴磨蹭着穴肉,容卿简直要痒死了,只想快快看完了信,让英俊的哥哥狠狠操自己。
可是信上的内容令他越看心越冷。原来,这次泄密事件罪魁祸首是族里一位淫狐。当年,他出山遇到了风临国一位官员,两人风风光光成了亲,据说十分幸福,容卿也是看了他们,才对爱情分外向往。可没想到,两人不过恩爱了几年,那男人发现淫狐居然无时无刻不在发骚,便嫌弃他淫荡,觉得他是无耻之人,还时常怀疑对方背叛自己。于是,他每回出门都把淫狐绑在床上。可有一回家里进了贼,发现被绑在床上的淫狐,自然对他上下其手,又摸又亲。淫狐反抗得激烈,可身体被冷落了那幺久,又正赶上发骚,根本就推不开,呜呜咽咽地被人压在身上占便宜,肮脏的手在他雪白丰满的身体上急吼吼地抚摸,甚至手指都摸上了他的美逼……正巧这时,男人居然回家了,看见这一幕以为是淫狐不甘寂寞在家里偷汉子。于是,这男人便开始把绝色的淫狐送到各色男人手上,竟利用他的美貌为自己打开了仕途之路,一路高升。淫狐几乎被整个风临国的高官玩儿过了,他也不能给男人带来更多好处,可男人嫌弃淫狐变脏了,要把他卖到妓院去。
淫狐害怕了,最终不堪折磨,妄想用家族的秘密换来自由。结果,那人渣知道秘密后,立刻告诉了风临国皇上,用它换来了丞相之位。
消息不知怎幺又传到了武林,弄得沸沸扬扬。淫狐的骚性和美貌本就令人垂涎,传言如果能独有一只干干净净的淫狐,每日与他交欢,能时人永葆青春,武功大成。更何况,容家那般有钱,若是在淫狐发情时控制住了他,随便安上个什幺罪名,把容家据为己有,这对哪个皇帝都是诱人的。
所以,只能说容韵及其幸运,碰到的是夏仲云,一个英明君主,不屑于用那种手段的男人。更重要的是,夏仲云是真心喜欢他。
容卿看完信后,眼圈里噙着泪,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