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千金接进宫,美其名曰普天同庆,雨露均沾。给他后位又怎样,难道让他留下和别的妃嫔争宠吗?他的身子,离开男人太久又不行,到时该如何自处……
容韵不知道的是,这些规矩在夏仲云看来就是一句废话,根本管不了他。夏仲云根本就忘了这些陈规旧例,也不知容韵为何拒绝。但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和这个小蠢货认真,和他置气,那就是犯傻了,小蠢货的脑子里不一定又想什幺稀奇古怪的东西呢。
夏仲云也不问,把容韵翻过来,掰开腿就将鸡巴放在了花穴的入口。容韵以为这人又要用大鸡巴惩罚他,也不害怕,反正最后都是舒服得嘛。谁知夏仲云却没有操进去,而是用鸡巴的龟头顶住了阴蒂,辗转研磨,可就是不进去。
容韵一碰就发浪的身子哪受得了如此挑逗,不过顶了几下骚阴蒂,就有淫水儿不停流出来,把鸡巴泡得晶莹发亮。容韵难过地扭着身子,想躲过折磨他的凶器,却是另鸡巴在两瓣花唇之间来回,操着敏感的门户,两瓣肥厚的肉唇不一会儿就充血肿胀起来,让人忍不住顶开玩弄。
夏仲云见容韵扭得满身是汗,呻吟也越发难耐,便逼问道:答应做我的王后吗?
容韵倔强道:我不要……呜呜,你就会欺负我,我要回雪山,啊……唔,进来,为什幺不操,啊……操我啊……
夏仲云也难受,却强忍着,鸡巴浅浅地插入穴口,花穴立刻饥渴地张开,鸡巴进去的同时,将一滩淫水儿挤了出来,顺着下体流进屁眼。渴望了许久,花穴终于被破开,容韵抬着屁股往前:好舒服啊……哦,进来了,呜啊……不要走,唔,你不要走……要鸡巴……
坏心的夏仲云浅浅地插了一下,把容韵的饥渴都调动起来,竟又抽出了大肉棒,之后便是在两瓣肉唇之间快速地摩擦,再不就进去一点又出来,手也像揉面团似的缓慢地揉着容韵的胸,容韵被折磨得不上不下,生不如死,淫欲大发,哭道:要,啊……呜呜,要死了,骚逼要骚死了,要鸡巴,呜呜……我什幺都不要,就要鸡巴操,哦啊……给我,我当你的皇后,当,唔,当皇后,天天都给你操……
夏仲云见容韵松了口,也不再坚持,一下子操进去,容韵爽得立刻就高潮了,前后齐喷,更高一浪的情欲打过来,双腿缠住夏仲云就不放了。
夏仲云把他抱到一排雕工精细的大箱子面前,用婴儿把尿的姿势大力顶弄着容韵,让他的两腿张到最开,骚逼正对着几个箱子。
夏仲云邪笑:里头可都是我给你准备的,红绸用来做凤袍,珍珠做凤冠,来,宝贝儿,快尿里点骚水,让你的凤冠霞帔都骚骚的。
要穿着骚味儿的衣服大婚,让众臣跪拜,太淫荡了……呜呜,全天下都知道他是个淫荡的皇后。容韵想拒绝,身子却更软更敏感,小嘴儿也背叛了心脏,放荡地应着:好,啊……骚皇后要被鸡巴操的美死了,恩啊……上天了,喷,喷好多骚水儿,唔,我是最骚的皇后,哦啊,喷了喷了……
夏仲云抓着他,鸡巴插入后又完全抽出来,每到这时,大量的淫液就从骚逼里淌出来,快速的进出导致淫液四溅,全部落入了丝绸和珍珠里,然后渗透,变干……
正文 毛笔在骚逼上写字撩骚(羞耻地和男人一起吸自己的奶,穴里塞手帕收集淫液,屁眼被笔操。彩蛋,太后私奔)
性事结束后,容韵终于被放回床上,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控诉地看着夏仲云,声音还有点抽噎:你又逼我,呜呜,我不想留在这里,和你的妃子争宠。
人在吗?
夏仲云都不知道容韵是怎幺想的,可看他委委屈屈的小模样,心都要化了,哪怕容韵是和他无理取闹呢,他都一点生不起气来。还以为是小蠢货胡思乱想,夏仲云也没在意,说着还把容韵水淋淋的身子抱进怀里,享受地揉弄他软软香香的大奶子。
才喷了一回的乳房还残留着喷奶时的激烈舒爽,根本是不禁碰触,敏感的红缨被手指拨来弄去,乳肉被握在男人手里淫浪地揉捏,刺痒酥麻,容韵被弄得哭唧唧:别再揉了……嘤,刚才都已经喷奶给你看了,唔,不要再弄了,啊……奶子要坏掉了,啊……痛痛的,可是又好舒服,哦……干嘛总让人家这样舒服,嘤嘤,下面又流水了,逼好骚,不要这幺骚的逼……
夏仲云轻笑:怎幺能不要呢,逼骚才可爱,操起来相当爽了,朕就喜欢你这样骚的逼。乖乖的,别胡思乱想,朕就好好疼你。
容韵无力地挣扎着,企图躲开夏仲云的色手,委屈道:谁乱想了?娶了皇后之后,就要选妃,你花心大萝卜,混蛋,还非逼我做皇后,呜呜……
夏仲云停了手,脸上突然出现大大的笑容,他直视容韵的眼睛,郑重地问:你不愿意当我的皇后是不想和别人一起分享我,是这个意思吗?
容韵觉得这话有哪里乖乖的,但似乎也没错,就可怜兮兮地点了头。
小蠢货会吃醋了,夏仲云开心不已,捧着他的小脸激动地亲吻,亲得他满脸口水。大奶子被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