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荷说，臧文泽得到了他想要的，正好录像也丢了，他立马摆脱她的控制，这几年连见面都不肯，宋荷派过去的人都被他臧文泽玩了个半死送回来，还警告她，再敢靠近他步，他就要与她势不两立，鱼死网破。

    当年臧文泽怎么夜之间就从无人问津的角落爬来的，宋荷起了不小的作用。曾儒前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平日在他边知书达理的老婆，暗里和黑势力勾结在起，助纣为虐，大肆敛财。

    藏得太深了。段青山都忍不住给宋荷拍手叫好。

    臧文泽……

    哈哈哈他妈的，这什么惊世骇俗的消息！依臧文泽那不允许属说闲话的，这录像要被公布了，八成要疯。好玩，真他妈刺激！

    “录像？”宋荷伸手，看段青山。

    段青山晚得了这么重要的报，心愉悦极了，他站起来走到宋荷边，弯腰伸手握住宋荷的手，黑的眼睛里满狡猾：“阿姨，录像……被我烧了，实在太刺激，我个不小心，把烟头掉电脑上了。”

    “段青山！你他妈耍我？！”宋荷从间枪来，指向段青山。

    与此同时，窗外响起枪声，欧原伏在窗，枪直直对着宋荷。

    “没耍，”段青山俯去，拄在沙发上，让宋荷的枪抵在自己的心上，“骗你，那录像根本就不在我手上，阿姨，你老了，手里的东西挺多啊，不过，都该归我了。”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段青山摇头：“宋阿姨猛得很，有什么不敢？你现在不就想要报复臧文泽吗？我帮你啊。你就和你的女儿安安心心待在燕城，等我的好消息，不好吗？”

    宋荷恨恨看着段青山，想了想自己也不吃亏，她现在就要臧文泽狠狠摔来，最好粉碎骨，万劫不复。她把枪回间，拢了拢发，拿丝帕使劲擦被段青山握住的手，不屑扫了段青山眼，站起来，说：“当年要不看你年纪小，你也得来我床上走遭。”

    段青山听了这话，冷冷哼了声，说：“我段青山和臧文泽不样，要上了你的床，屈辱的可不我。”

    宋荷听了这话，直看得段青山后背发凉，才冷了几声，推门走了。欧原看着宋荷走去好远，才收了枪，翻进房间走到段青山边，踌躇半晌，说：“段哥，这个女人我见过。”

    段青山喝了冷掉的茶，问：“曾儒的老婆，上过电视，谁没见过这个美人？”

    “我说……”欧原挠了挠头，“我见过她男人。”

    “……”段青山喝进去的茶瞬间沸腾起来，堵得他看着欧原时半会儿组织不了话，欧原给他拍了拍背，他咽去，不敢相信问，“谁？”

    “我不记得了，”欧原被问得红了脸，弯腰凑到段青山耳边说，“我偷了她的摄像机，里面应该还有。录像太吓人了，我不敢看。不过时间好久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看。”

    “！你这个混啊？！”段青山把欧原勒进怀里，使劲欧原的头发，乐得忘乎所以，“你那时候不很小吗？怎么干这坏事？！”

    欧原本来就燕城人，个得不像混混的小流氓，小小就在街上学偷东西打架，后来差阳错进了曾儒家，撞见了这令欧原产生心理影的事，欧原第反应要让床上的男人保持最后颜面，偷了那个在门摄像的机器就跑，人小又机灵，很快跑没影。

    来正好遇到正在说段青山闲话的人，他悄悄在人背后说了句，段青山偷东西惯犯了，前面两个人没听清楚，却在头。

    后来传到宋荷和臧文泽那，就变成段青山偷了摄像机。

    段青山那时正帮臧文泽了好几桩大买卖，很多信息掌握在段青山手里，臧文泽那时忍着不问，时间久了，也没人提，臧文泽都忘了。宋荷要动段青山，臧文泽不让，最好段青山辈都不承认他拿了摄像机，这样的话，他就能和宋荷断得干干净净。

    段青山听完，拍了拍欧原的脸，说：“难怪臧文泽不杀我，我还以为他真念着什么我替他卖过命的恩呢。那正好，时候对付臧文泽了。”

    凌晨三。

    女人红的指甲跟条红蛇似的，掐进他的皮肤里，抠着他的肉，要他整个人都碎成尸块，被踩烂，被嘲腐烂。

    “要死……”臧文泽猛坐起来，闭眼又睁眼，确定这梦，抹掉脸上的汗水，对床说，“滚上来。”

    阵静默。

    “我再说遍，滚上来。”

    板上的锁链窸窸窣窣响，床头的台灯悠悠发着光，张睡眼惺忪的脆弱苍白的脸搁在床边，纤细修的手抓着被，慢慢爬了上来。

    他嘴里着的夹湿漉漉，暗沉的光里，嘴边的涎水跟露水样晶莹剔透。

    “程如胥……”臧文泽拽住程如胥的头发，把他猛拽到跟前来，吻程如胥惨白的脸颊，说，“掰开你的屁，拿掉肛，坐上来给我。”

    程如胥轻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