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禾便抿着唇凑过去,在他耳边吐息:“以后我不在外面为难你了,在家好不好?”
沈砚书:“……”
他无言地张了张嘴。
西禾笑意吟吟:“砚书,你觉得这个提议如何?”
沈砚书一个大男人,当然想跟心上人更近一步,只要不到最后一步,他没理由拒绝。
其实每次西禾对他动手动脚都被他义正言辞地拒绝。
但内心深处却挺活跃……他喜欢她的亲热和喜欢。
西禾像只猫儿一样,脸埋在他脖颈处嗅了嗅:“砚书,好不好呀?”
脖颈离动脉很近,痒痒的,沈砚书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坐在前面开车的阿忠,见他没注意后面,便微不可见地‘嗯’了一声。
他心想家书今日应当到了,再过几日父亲等人便会到上海滩。
到是他们就可以成婚,光明正大地亲香了。
“砚书,你怎么这么好?”
西禾感叹,又十分心疼,她想起了古宅里的砚书,那般脾性,好似脱胎换骨舍忘前尘一般,也不知中间经历了什么。
借着昏暗的光线,她在他唇瓣轻轻吻了一记:“我会保护好你的。”
!!!
沈砚书顿时僵了。
他们最亲密的亲近便是在百乐门的时候,这些时日最多牵牵手,还从未这般……
红色从脖子蔓延至脸上,沈砚书吭吭哧哧:“这样不妥。”
一瞬间道德礼仪又爬上了他的心尖尖。
西禾立刻离他八丈远,躲到了角落:“嗯,好。我不动你了。”
沈砚书顿时无言。
心中却泛出细细密密的甜意,不是他一个人在单相思,她也是心悦于他的。
回到家,西禾直奔浴室,
前些天,在沈砚书的坚持下,他弄了财产公证,西禾这才知道他手下到底是怎样一个庞大的产业。
武器,粮食,单单两样,就让他赚了个盆满钵满。
如今正值乱世,各路军阀层出不穷,
就上次百乐门的那个大汉,就是北方的一个军阀,手下人马众多,之所以对沈砚书敢怒不敢言,就是因为对他有所求。
不单他,其他人也对沈砚书手里的东西虎视眈眈。
西禾战战兢兢,担心沈砚书之余,也真正意识到了他是真的不差钱。
因而整个公馆修的非常豪华奢靡,她现在躺在浴缸里,两边还有丫鬟揉捏按摩,舒服得几乎昏昏欲睡。
“小姐,可要起身?”
伺候的丫鬟小声道。
西禾‘唔’了一声,从满是花瓣的水中起身,由丫鬟伺候着擦净,穿上衣物,走两步软趴趴地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整个公馆就忙了起来。
张灯结彩,布上红绸,西禾都惊呆了,赶紧跑去问沈砚书:“这,这是干什么呀?”
沈砚书从椅子上起身。
他在家一般喜欢穿舒服的长衫,这会走到西禾面前,低头笑道:“过几日父亲他们就来了,等他们来了咱们就成亲。”
西禾……这么速度的么?
她眼珠子乱转,有些脸红:“会不会太快了?”
沈砚书双手握在她肩膀,垂眸与她对视:“明珠不想早点成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