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菜园里的菜,有几株在空间里种下后,也有发黑变色的现象。这种的米渊也快快摘了丢掉。不止人类,地球里的生物似乎都开始了某种变化。
米渊这个厨师感叹了句,“不知以后还有没有肉吃了。大院里的鸡鸭都那副怪样,连蛋也没得拿。”
“看看商城里还有没有。大型商城有些会有独立的发电设备,在断电后自动运转。如果碰上这个,起码还能期待在冰柜里找到一些。”杨安安慰了句。
杨安倒是想说动物并不是不可以吃,只要等过了这段灵力冲击期间,到时候丧尸化跟进化的动物区分鲜明,哪些可以吃不可以吃能够轻易分的清。现在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饭后,杨安收拾了餐具,却是多拿了份饭菜准备端给关在房里的水仙。他还惦记著水仙脖子上挂著的玉坠。要是水仙明天离开,他可就没有机会试探了。
杨安这么做,易祺也没有阻止。他正陪著米渊察看那个祭坛上供奉著的字画。
老实说,这个祭坛被装修的金碧辉煌,待在里头一丁点感觉不到修佛或修道的清心寡欲,倒很有种怪力乱神的民间信仰的气氛。
这显的那副被供奉著的字画更加格格不入。
字画上头带著发黄的痕迹,似乎是长年受香火薰陶的结果。字画里的草书,写的什么易祺与米渊没人能看的懂。但那股豪迈大器的笔画,却自带一股清华之气。
米渊这么一瞧,竟是待在字画前好一阵没有动静。
易祺察觉米渊的不对劲,揽过人问,“看什么?”
“我总觉得有些眼熟,”米渊指指字画。
易祺双眼微眯,跳动的烛火让他本就有些近视的视线更不清,干脆伸手打算把字画摘下来细看。易祺不是个迷信的人,这点动作他不认为会冒犯了什么。
只不过,易祺的手才一碰触到字画,那副字画竟嗖地一声不见了!
看著就好像易祺把字画收进了空间里。
米渊一愣,“要带走么?”
易祺很确定自己并没有收进空间的意思,他皱皱眉,分了心神观察空间。
“不,我没收。空间收的。”
米渊亦是意外,同样把心神沈进空间里。就见那幅字画孤伶伶地躺在空间那道瀑布前的空地上。而上方,正是两枚戒指认主之后多出的光阵。
这会儿光阵竟是大亮!
以往围绕光阵其中的古字与符号,竟自行转动起来。
两人不知,在玉戒中的阵法这才算是真正被启动起来。
那副字画,其实原是一种聚集灵气的古画阵,亦是法阵之一,用以使面对之人正神气清,修练更加顺利。恐怕是后续传承中断,后人不知古画之用,仅知供奉而沦为某种信仰的象征。
流星坠日后,猛烈的灵气充斥大地,字画上的古画阵亦受引动,逐渐聚积许多灵力,并经由法阵,将此等凌乱的灵力转化为中正平和。当易祺的手一碰触此灵力鼎盛之物,易祺手上的玉戒自是将其聚积的灵力吸纳一空,进而启动了玉戒里真正的传承。
就见转动起来的光阵越转越快,最后阵上的古字符号竟像是被甩出似的逐一飞出!
直直向易祺与米渊两人扑来!
易祺扯过米渊抱住,即使这种护卫难以对抗超自然力量。紧接著两人只觉眼前白光一闪,眉心一热,脑袋里竟多了一连串古字。
原先光阵上的古字两人从未能读懂,这时两人竟像每天读报一般、轻而易举地就能理解了。
却原来,这玉戒是一对修道的前辈卯元与真和子所制。
卯元与真和子原是一对道侣,在原来世界修练至化神,登天的前一步,虽做了种种准备,却依旧渡劫失败。千钧一发之际,两人互为掩护,不知怎地就流落到这个灵气相当稀薄的世界。
卯元与真和子自知登天无望,于是用尽身上法宝,制作了这对戒指,就是希望自己原所修练者,能寻得传人继续传承下去。
修道之人知天地衍化皆有定数,现下寻不得灵气不代表日后不能。修练以灵气为前提,戒指当中的种种设置也就必须以灵气启动。就待有缘的那天真正启动。
星坠日后,灵气爆冲,万物演化,成全了玉戒发动的条件,易祺与米渊的滴血认主,也成就了两位前辈对传承子弟的要求。互爱并不一定,但滴血这个动作至少代表了互信,以期在以后的修道之路上互相扶持,才不负两位前辈的传承愿望。
光阵上的每一个古字,除了述说玉戒由来,其馀都是卯元与真和子留下的传承。
一个光点一套传承,比如炼丹、炼器、又或者阵法星象。
其中,包括了最重要的传承心法。也是卯元与真和子传承当中的重中之重。
透过玉戒,两套传承各自选了最适合的人选,分别砸向易祺与米渊。
白话来说,哪人学哪套都不用争,帮你们分好了。相当自动化。
第13章 易祺的心
待在水仙房内的杨安可不知易祺刚刚更新了最新金手指,还是前世没有的。
他正对著水仙安抚到了最后,“……在我来看,这只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或许这次是你的亲人,你才无法接受。但之后,你还是要强硬一点。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儿,要懂得自己保护自己。来吧,至少吃点东西。”
杨安扮演了一把知心哥哥的角色,也不知水仙听进去多少,她的眼睛红红的,沈默几秒后,还是拿起了碗筷用起餐。
杨安神色满意了些,也不盯著人吃饭,起身到处看看然后说,“这里正好带个浴室。我帮你放些水,今晚也可以好好洗漱一下。”
水仙嘴里还有饭菜,但点了点头,带著感谢地看著杨安。
杨安就等这个视线了,他在浴室忙活了一阵之后,又坐回水仙身边,“慢慢吃,我等你,吃完我收拾出去。你也不用出去了。”
水仙有些不好意思,咽下饭菜说道,“不用了,我收拾就行。”
杨安摆摆手,表示不用客气。然后一副无事找话聊的模样,不经意地问道,“对了,很久之前我就想问。我瞧你这脖子上的观音玉坠有点儿眼熟,是不是在寺庙里求的?”
水仙摇摇头,“这是我母亲给的。我不清楚。”
一见水仙这表情,杨安就知她没有发现这观音玉坠有什么不对。她的神情看起来一点儿防备都没有。
杨安于是抛出第二个问题,“其实我母亲也曾经给了我一个,跟这个很像,但却被我弄丢了。就不知,你的能拿下来我瞧瞧么?”
水仙一顿,果真取下玉坠交给杨安。杨安这时早已经准备好了手上的“伤口”,右手一接过玉坠,左手立刻把伤口上的血抹在上头,装作是抚过玉佩的模样。
然而令杨安失望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