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二十多年的单身生涯就被这个男人给打断了,她的面色潮红,靠着浴池里,抬起一条腿被人从身侧操干进去。
刚刚操高潮过的穴湿热松软,不那么排斥这根性器,却依然难以全部吞进去。秦青余那根是实打实的十八厘米,有他叁指那么粗,龟头前段还兴奋地扬起一个弧度,恰恰好好地抵住敏感处摩擦着。
“秦青余...”女人颤抖着开口,指尖抓住他的领带把他往自己面前扯,但是太迟了。
秦青余的手指抚摸着入口处的一片湿漉漉,指尖带着些透明的液体,他握住昂扬的性器,前端磨蹭着入口,像是在示威又像是几分炫耀。
陈思下意识抓紧了浴缸壁,头向后仰着,她的脖颈修长,锁骨被水润湿,那一块凹陷囤着些水珠,脖颈处的项链显得有些碍眼。“放松。”秦青余轻声道,他俯下身去亲吻着陈思的锁骨、她的脖颈,把她最明显的部位都烙上吻痕,然后一使力,那火热的一根就完完全全被吞了进去。
“不行......”陈思的嘴唇都咬出了血,被撕裂样的痛苦夹杂着快感一并袭来,她浑身酥麻,却又痛得要命,内部传来的疼痛感让她无法忽略,秦青余似乎因为陈思那句“太快了”而在意,一刻不停地啪啪操干着。
陈思像是融化的硬糖、冷冰冰的样子变成了一片粘稠,她主动揽住秦青余的脖子,咬住他的脊背,咬出一个又一个圆形的痕迹,她的眼泪不受克制地往下淌,秦青余却越操越快,快感把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崩断,只剩下欢愉。
秦青余抱住她,亲吻干她脸颊的泪水,又抓住了脚踝,慢慢地顶进去,再慢慢地拔出来,有意无意地碾过至关重要的点,看女人一脸含泪的表情,他的肉棒就硬得发胀。秦青余也并非什么圣人,但这是他第一次把自己交代出去,却觉得无比快乐。男人一下一下磨蹭着陈思的花穴,以她那样冷淡的性子是不会喊出来的,男人醉醺醺的,又坏心眼地抽插着,每次拔出都会被里面的媚肉挽留,他的性器昂扬着,硬邦邦的顶上他的软糖。男人一边干着柔软泥泞的下面,一边咬住陈思凹下去的奶头,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花洒一直没有关,浇了两个人都湿漉漉的,浴缸的水不断地被拍出去,男人抽插地也越来越猛烈。
“不行......”陈思的手捂住自己的脸,一大股热流打在了男人的龟头上,滚烫紧致,秦青余抱着不能再射那么快的念头,咬住牙逼迫自己不去在意这快感,狠狠操干着。
陈思的脸都要烧起来,她面前就是秦青余的胸膛,坚实有力,他的腹肌紧实,性器就大开大合地操干着自己的花穴。实在是,太羞耻了。陈思耳朵红得要滴出血来,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明天清醒的男人。
男人毫不在意她在想什么,紧紧箍住她的腰,打桩似得抽动着,“叫。”他讲着,眼里哪还有朦胧委屈的样子,明明是只没吃饱的恶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