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叫秦景钺。
随着儿子长大,争宠这件事情表现的愈发激烈且明显。秦青余越来越感觉到某个小家伙有预谋地争夺陈思的宠爱。从小时候一定要和妈妈睡一起,踹开秦青余开始,男人就觉得哪里不对劲,怎么明明是叁个人的电影,他却不配有姓名了呢?秦青余怕陈思太忙,叫了月嫂来陪护,结果儿子却愈发黏陈思。
他心好累。
陈思少有说情话的时候,秦青余也只有和陈思在一起时才会说一点让人害臊的话,平时还是严父的形象。但是秦景钺不一样,他遗传了妈妈的文笔,还有爸爸的直率,融合起来变得有些微妙。搞得陈思不止一次感叹:儿子也太嗲了!
“我最爱妈妈了,妈妈也最喜欢我。”这是秦景钺的日常言论一。
“我是妈妈的骑士,要保护妈妈。”这是秦景钺的日常言论二。
每当这时候,秦青余就会从身后环住陈思,酸溜溜又满脸得意地开口:“那你做骑士吧,我是王子,我已经娶妈妈了。”
被一大一小两个醋坛前后夹击的公主扮演者陈思头顶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有事吗你们。
由于陈思工作的特殊性,别人家孩子语言井喷期好歹还听得懂说了什么,秦景钺的语言混在一块,今天夸陈思”sePrinzessin(美丽的公主)”,明天讲”Iltuosorrisoèbellissimo.(你的笑容太美了)”秦青余会外语,但也听不懂小孩子咿咿呀呀的内容。
他听不懂,但陈思听得懂,偶尔还会吃这一套,抱着秦景钺给他讲睡前故事哄睡,等到她回房间,秦青余往往已经睡着了。
这种分房睡也太惨了。
秦青余和肖宇承聊天时男人语气里都是幸灾乐祸:“怎么,秦醋坛遇到新醋坛了?你等孩子上幼儿园再说嘛。”
九月,在秦青余把秦景钺送上幼儿园的第一天,男人一边冲儿子挥手告别,一边抱着陈思嚣张地走回车里,嗯,思思完全是他的了。
他和陈思并肩坐在后排,咬着陈思的耳朵:“思思,我们是不是好久没那个了……?”
陈思望了他一眼:“好像是。”
“那要不要?”
……
两个人没有回家,到了第一次见面的酒店。一进门男人便急不可耐地抱着陈思吻住,衣衫一件一件被剥落,两个人赤条条地在浴缸里纠缠。怀过孕的陈思乳头完全凸起来了,当然也离不开秦青余孕期每天都要吸一吸奶头。她的身材比之前要丰腴些,线条柔和,肌肤像是奶酪似得。
男人跨坐在陈思身上,一点点轻柔地吻着她的耳垂。“思思,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我当时酒醒了看到你,第一眼就是心动的感觉。”
“但是我又不敢说包养你,我怕你当场就要摔一张银行卡出来说你要养我当鸭子。”秦青余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低低笑起来,“我可能是第一次那么紧张,但又因为和你的相处无比确定,我喜欢你。”
陈思的额头抵在秦青余额前蹭了蹭:“那你想不想知道第一次我是什么感受?”
“什么感受?”他的手悄悄摸上陈思的脊背,揉了一把她的臀肉。
“太大了,你进来的时候感觉被填得满满的,你又操得凶,一晚上被你折腾来折腾去,第二天差一点爬不起来。”
秦青余回忆了一下,低头衔住陈思的乳头:“那次是我错了,之后温柔多了吧?”男人分开陈思的腿,性器在穴口蹭了蹭。陈思的两条腿盘住秦青余的腰,扭动着望向他,男人亲吻着陈思纤细的脚踝,一路向上,啃咬着女人大腿内侧的嫩肉,嘬出一个又一个红红的印子。
他饿得太久了。
浴缸里的水一下一下溢出来,两个人的理智也尽数溢出,只剩欢愉,跟着情欲的浪潮在欲望的汪洋里沉浮。
秦青余抬头吻住陈思的唇,手指圈住自己的性器,缓缓地将肉刃贯进湿润的花穴里,甚至还用拇指碾压了一下硬起的小豆豆。
“唔…青余……”女人的脚趾蜷起来,双腿攀上秦青余的腰,眼里拢了一层朦胧的水汽:“好深……”
饱胀感随着抽插变成了要命的快感,一下一下撞着,水声哗哗的淌,盖住低沉的喘息声,却又把情欲无限放大。
陈思口中发出些破碎的呻吟,又被囫囵吻回去,男人抱着她深深往里撞,女人不断向后仰着,只有呜呜的小声呜咽,在被插到敏感处时那声呜咽总是额外长,像是把所有快感都吞咽在这一声中,带着生理性的泪水,带着直冲头顶的眩晕般的快感,带着饿了好久的饥渴,深深地重重地撞成黏腻的吻与拥抱。
“思思,孩子大了,你看是不是该哄哄我了?”男人一个深顶,咬着陈思的耳垂。
太犯规了!
“秦青余…你别乱动……唔、太、太深了……”陈思被他操得一个机灵,手指抓着秦青余的背留下深深地印子。
“大孩子也需要关心,不然要心理变态了……”他这话毫不心虚,抱着陈思吻了又吻,“好不好……?”
“秦青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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