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痕,”
秦石一个箭步窜上前,
旋即他单手抓住封痕的小臂,一抹暗金色的灵光顺着封痕的肌肤而入,查看见封痕体内的模样后令他不禁一愣,
在封痕的体内,五脏六腑和肋骨多处粉碎不说,血脉和经络更是尽数错位,简直是体无完肤,
“怎么回事,他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收回灵力,秦石黑眸间闪过一抹戾气的询问句,
萧天月和枭轩在威压下哆嗦几分,枭轩道:“是之前,大哥和李不凡交手的时候,不知是怎么了,封痕突然间被黑雾缠绕,然后就被抓走了,”
“该死,又是他,”
秦石怒火中烧的低吼,旋即他不敢大意的将两手汇聚胸膛,试图为封痕治愈伤势,
但在灵光即将触碰封痕肌肤的刹那,封痕马上扬手:“大哥,不……不用管我,我沒事,明后天就好了,”
“闭嘴,”
秦石厉声呵斥,但就在他欲将灵力注入封痕体内时,却突然间迎來一股抵触之力,瞬间封痕的体内五感封锁,毛孔紧闭,
“嗯,”
“大哥,沒用得,你的灵力治愈不了我,”
“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应该是我特殊体质的事吧,”封痕低沉的摇摇头,在他涣散的眸光中却是闪过一道不已察觉的怪异,
无奈下,秦石是真的沒有办法,最终只好搀扶着封痕,冲众人招了招手前往青莲楼,
一听去青莲楼,萧天月就兴奋了,
浩浩荡荡的人群來到青楼一条街,
在青莲楼旁边的什么最欢楼,花满楼门口的侍女,一个一个看见秦石这群人眼睛都红了,跟不要命一样往上扑,
萧山父子俩马上精神起來,一前一后弄的像是守卫一样,色眯眯的眼睛在这群女妓身上几个凸点不断扫荡,秦石在旁边忍不住抽搐的暗道:“这俩家伙,一会不会兽性大发吧,”
“这一对父子真像啊,”
跟在后面,袁博抚着短小的须发笑道,
对于这点秦石举双手双脚认同,无奈道:“在他们俩人身上,我看见了一个词的活生生演化,”
“有其父必有其子,”
“错,是臭味相同,”
一句话,引起诸人的大笑,
萧山在前面还沒弄明白怎么回事,盯着热情的女妓不满道:“不公平啊,平时我自己來的时候,怎么沒看见她们这么热情呢,”
对此秦石也真是醉了,
一群人就样浩浩荡荡的來到青莲楼,但令人意外的是在青莲楼门口,非常的冷清寂寥,一个侍女都沒有,
秦石皱了皱眉:“奇怪,”
砰,
但就在这时,青莲楼内突然传來一声桌椅碰撞的巨响,令在外面的人不由怔了怔,旋即秦石率先回过神來,第一个推门而入,
刚入青莲楼,里面哪还有清早时的热闹,
桌椅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大概二十多人密密麻麻的堵在楼梯口,
在二十多人的中间,是一个满身血迹的男子,看上去年纪应该不大,但蓬头垢面的却像是五六十的老头,
“是邹伟,”
许巧儿盯着满身血迹的身影不禁动容一下,
由于青莲楼内声音混杂,秦石几人又刻意屏息,所以里面的人并未察觉到他们,
秦石问句:“巧儿,你认识他,”
“嗯,他是初暖姐的青梅竹马,”
“是这样,”
和初暖有关的话,秦石倒不介意帮这邹伟一把,毕竟这半年來初暖沒少照顾巧儿,
但就在秦石刚欲抬脚时,许巧儿在后面一把拉住他:“哥,别管他,他活该,被人打死才好,”
“为何,”秦石皱了皱眉,
“这邹伟生性好赌,然后赌钱输了就找初暖姐帮他还债,若不是他的话,初暖姐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说起这邹伟,许巧儿就愤愤不平起來:“看这样,估计又是走投无路,來这找初暖姐替他还债了,”
“有这种事,”
秦石皱了皱眉的停下身,如此的这邹伟确实是罪有应得,
在青莲楼内,邹伟被二十几个人围堵在楼梯口,其中一个领头的男子迈上前,一把抓住邹伟的头发将他提起來:“臭小子,你那小娘子就在这,”
“诚哥,就……就是这,”
邹伟吓得全身打着哆嗦,道:“你……你别打我,我马上就喊她下來给你还钱,”
“不用你,叫初暖是吧,我自己上去找,”叫诚哥的领头满脸的不耐烦,一把将邹伟扔开后朝楼梯上迈去,
“我看你们谁敢,”
在这时,颖莲在二楼的闺房冲出來,独自挡在楼梯口的位置冲下面低吼道:“赵诚,你当青莲楼是你们家呢,要债去别处要去,”
颖莲在青莲城的名声不小,为此这叫赵诚的领头略显忌惮的笑道:“呵呵,莲姐是吧,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來陪我兄弟找媳妇,怎么能说是要债呢,”
“这沒有他媳妇,滚,”
颖莲王灵境后期的灵压滚滚而落,
在下方,赵诚身后的人实力不济,忍不住的退后几步,
赵诚眯眯着眼愤怒起來:“呵呵,莲姐,你别太过分,我來这找人,你把人喊出來,给我行个方便,我也给你行个方便是不是,否则这样下去,对咱们谁都沒好处,”
“我说了,这沒……”
颖莲话音未落,初暖依旧是穿着青色长裙,遗世独立的迈着步伐走出闺房:“莲姐,我的事,让我自己來吧,”
“极品啊,”
看见初暖,赵诚等二十几人的面庞上明显动容几分,
在下面的邹伟看见初暖连滚带爬的上前嚎哭道:“暖儿,暖儿,你救救我,我知道你有钱,你帮我把债还了,我保证,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再也不赌了,我攒钱赎你出去,然后和你好好的过日子,”
听得此话,颖莲和门外的许巧儿同时露出厌恶之色,这话邹伟不知道说过多少次,光是许巧儿半年來听见过的就不下十次,
“保证么,”
惟独初暖的神色渐变,有一丝动摇,
望见这幕,在后面的许巧儿都跟着着急:“初暖姐心太软了,也不知道这邹伟哪点好,初暖姐怎么就会喜欢上他了呢,”
秦石愣了愣,不由哑然失笑,感情这种东西最令人无奈,沒人能说的清楚,但有时候爱一个人,真的好想有一种魔力,哪怕伤痕累累也在所不惜,就像当初他对于琳儿,
但好在,他现在心中的思念,是一个值得他付出一生的女子,
颖莲在旁边劝道:“妹子,你别傻了,不是姐姐说你,但邹伟的话不能信啊,”
“是啊暖姐,不能信他,”
在后面,青莲楼的姐妹们全都跑出來焦急道,
初暖咬紧银牙,这些话不用别人说她也明白,这一次复一次,一年复一年,她自己都记不得替邹伟还了多少次债,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傻,但心里就是放不下,
每一次邹伟向她保证,她便会在心里欺骗自己,给自己勾勒一个美好的未來,但随之而來的却是深不见底的绝望,
这一次,她是真的疲惫了,
“你走吧,我沒有钱替你还债了,”
“暖儿,你别放弃我啊,我就剩下你了,你若是放弃我,我就什么都沒有了……我求你,就这一次,你帮我一把,我以后再也不赌了,我以后就待在这青莲城打杂,留在你身边,”邹伟吓得满目绝望,哀嚎的哭道,
初暖闻言,心底再次颤抖,
“初暖沒有钱,所有钱都被我收走了,你赶紧滚,”颖莲察觉到初暖不对,一步迈上前挡在她面前冲邹伟吼道,
“沒有钱,”
邹伟趴在楼梯上,摸了摸满是血迹的面庞后突然道:“沒有钱沒事,暖儿你可以陪他们睡,行吗诚哥,沒有钱,让我妻子陪你们,只要你们别打我,怎么都行,”
“这小子上道啊,”
赵诚几人在下面兴奋的点下头,
“邹伟你……”颖莲俏面大变,
但这时,初暖的娇躯突然不安的哆嗦下,玉手一把将颖莲拉回來,盯着邹伟一字一句的颤抖道:“邹伟,刚刚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声音中的撕心裂肺,听得秦石在后面忍不住捏紧拳头,
邹伟仿佛毫无察觉一般:“暖儿,你听我说,反正你在这青莲楼待了这么久,多少男人睡过你估计你自己都数不清了,你去陪他们睡,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只要这一次我沒事,我保证和你好好的过日子,”
“我让数不清的人睡过,”
初暖遗世独立的娇容上被一抹泪痕划过,说不清的伤痛在心底爆发,
这些年,她就算在青莲楼也是冰清玉洁,至今为止还留着处子之身,却不想竟被自己的爱人说成这般卑贱,
“好,好,好,好啊邹伟,这就是你说的话是吗,”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是吗,我就是被无数人睡过的表子对吧,我认识你二十年,从小相依为命二十年,你就这么想我是吧,”
“行,我睡,我睡,”
初暖情绪激动的厉害,玉面上的妆全哭花了,旋即她如行尸走肉的朝台阶下走去,一把竟将身上的纱裙撕碎:“來啊,你们來啊,”
“妹子……”颖莲的美眸噙满泪水,
咆哮中的初暖,令赵诚几人都是愣了愣,一时间硬是沒敢往前一步,
但就在这时,一句话点燃了在场所有人的怒火:“诚哥,愣着干嘛,你们快点啊,她都答应你们了,一会她在反悔了,”
“畜生,”
秦石感觉他要爆炸了,气愤下他忍不住的大骂句,旋即朝身后的人招了招手,同时迈进青莲楼,
站在青莲楼门口,秦石非常用力的将青莲楼大门关紧,
砰,
巨响一声,里面的人这才察觉到秦石等人,
颖莲美眸中一闪喜色:“公子,”
“巧儿,”
在楼阁上的青莲楼女妓同时激动起來,
赵诚跟着回过身,看见秦石等人愣了愣:“小子,你要干嘛,”
“干嘛,关门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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