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白在医院发生的一切,再想想萧筠庭现在的举动,一股委屈涌上心头。
安安用手抵住萧筠庭的胸口,用力的将他推开,红着脸蛋,气愤道:“萧筠庭,你到底当我是什么?老婆?佣人?还是解决你生理需求的性伴侣?我知道我现在吃你的穿你的喝你的住你的,在你面前我根本就没有资格有尊严,可是你也不能这样一次次的侮辱和践踏我啊?”
萧筠庭低眸看着安安板着的脸蛋,皱着眉头,“你想多了!”
安安质问道:“好,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妻子!”萧筠庭果断的回答。
闻言,安安冷笑一声,“呵呵,真是可笑!如果是妻子,那我们之间签署的不平等条约算什么?那你每次用命令佣人的口吻对我话又算什么?”
听了她的话,萧筠庭似乎也生气了,不悦的问,“你想什么?”
“我想,对于你而言,我不过是给你发泄满足你**的性伴侣而已,你从头到尾都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妻子!”安安话时带着满满的嘲讽。
想着萧筠庭今在医院当着沈雪乔和韩亦辰的面那样对她,她心里就难受。
不错,他们本来就不对等,他在韩亦辰面前那样对她她无所谓,可是在情敌沈雪乔面前那样对她,就让她心里很难受了!
这让沈雪乔心里怎么想?怎么看她?
“既然你这样觉得,那就是吧!既然你能看清楚自己的身份,那你就无权拒绝我!”安安的话彻底的激怒了萧筠庭,萧筠庭阴沉着脸,直接低下头堵住安安的红唇。
“嘶……!”萧筠庭吻的很用力,带着惩罚性,疼的安安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娇嫩的红唇才一会儿的时间就肿了起来。
可是萧筠庭仍然不依不饶,张开嘴用力的咬了一下她的下嘴唇。顿时,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嘴巴里扩散开。
安安脸扭曲,心里更是委屈,可是她却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资格也不能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不管出于什么理由,如果他今晚上想要她,那么她只能听话的将自己交出去。
安安倔强的闭上眼睛,任由萧筠庭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却不做出任何回应。
萧筠庭带着惩罚性的不停在她身上吻着,揉搓着。
安安娇嫩的皮肤被他弄的青一块紫一块!两人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丢在地上。
萧筠庭的薄唇从她的肚脐眼一路而上,重新回到她已经肿起来的红唇上。
吻着吻着,却感觉不到安安的丝毫回应,萧筠庭不由的怒火攻心,加大手里和嘴唇上的力道,故意弄疼她。
尽管如此,安安依然咬牙忍住,不发出一点声音,也不做出一丁点回应。
见自己不管怎么弄,她都没有一点反应,萧筠庭猛的伸出手,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命令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安安听话的睁开眼睛,大胆的直视着他带着怒气的双眸。
萧筠庭耐着性子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安安咬牙不话。
就算她出来又怎么样?他也只是听听,根本就不会答应!与其如此,何必浪费唇舌。
萧筠庭霸道的命令道:“,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耐性!”
“……!”安安依然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话,决定无声抗战到底。
看着她倔强的脸,萧筠庭的俊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彻底变黑。
看着他那阴沉到恐怖的脸,安安心肝不由的颤了下!差点吓的开口,但是想起白医院发生的事,硬生生的将已经到喉咙的话又给吞了回去。
“好,好,很好!”看着她的脸,萧筠庭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然后翻身而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次卧。
随着门被用力甩上所发生的巨大声响,安安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想起萧筠庭现在的怒火,心里不由的开始有些恐惧和后悔!
真是的,她好端端的对他发那么大脾气干什么?
以前的她最会看脸色,也最有眼力劲!只要牵扯到利益,要她怎么低声下气委曲求全都可以!
可是她刚才居然死都不肯低头。
萧筠庭现在可是她的衣食父母啊!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简直是太反常了!
就在安安懊恼的想去找萧筠庭道歉时,门外又传来了一声门被甩上的巨大声响。
安安愣了愣,犹豫片刻,还是赤脚下床,从地上捡起睡衣穿上,轻轻的出了房间,见主卧房的门是开的,里面亮堂堂的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由的走过去,哪里还有萧筠庭的人。
看来,某人刚才是太生气了,所以走了!
这么晚了,他准备去哪?不会去医院陪沈雪乔吧?
想到这个可能,安安就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刮子!
她到底在干什么?好端端的把自己的老公往外面推?如果因为她今的举动导致萧筠庭和沈雪乔旧情复燃,那么她就只有找块冻豆腐撞死算了。
呜呜……!
安安懊恼的回到房间,躺倒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
今一所发生的事情就好像放电影一样从脑海里闪过,导致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无法入睡。
…………
那头晚上两人不欢而散之后,萧筠庭又和两人刚结婚时一样了,整整半个月都没有再踏进家门一步。
安安每晚上回到家里,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几次想拿出手机给萧筠庭打电话,却还是忍住没打!
自从那晚上安安对苏廉希了那番话之后,苏廉希也再也没有在她的面前出现过。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就到了夏。
这放学后,安安和夏可心手挽手的一起走出校门,夏可心刚上自家轿车离开,安建生和安颜汐不知道从那里突然蹦了出来。
安建生将拿在手里的报纸递到安安面前,气愤道:“臭丫头,我问你,你是不是被萧筠庭给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