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司省,属原始疆十省之一,虽然该省也是内防区范畴,但省内却没有驻扎主力兵团,在原始疆疆十省之中,高成省、兰凤省、秀姿省、铜省、亚录省,这五个省城之中各囤积了一个精锐兵团,其中高成省、兰凤省由太子夏远桀控制,秀姿省、铜省由帝君夏远幽控制,而亚录省则由夏远文控制。
跟港岳疆、血池疆、青林疆、许洲疆这些疆域不同,原始疆境内十省中有五省住满了居民,港岳疆等疆域属于战区主战场,为了便于作战,军队把疆域内的百姓全都转移到后方了,除了军方转移安置的百姓,还有从各战乱疆域内逃难过来的居民,这些人全都聚集在后方疆域内,原始疆就是其中之一。
虽然原始疆是联军总部所在,是连接四大战区的核心枢纽,可因为战乱而流离失所的百姓实在是太多了,无数难民从外围边缘疆域内转移至内部安全疆域,这也导致诸多内部疆域里百姓爆满,不得已,原始疆接纳收容了一部分难民,把大量的难民安置在兵团驻地之外的五个省城。
原始疆疆境内十省里面,高成省、铜省、兰凤省、秀姿省、亚录省,这五个省城之中因为囤积了兵团所以被列为军事区,而另外五个省份则是居民区,为了保护这些居民的安慰,各省都整编了四个军团的战卫军,为了保护疆域安全,平日里这些省份的战卫军全都链接着内防兵团。
按照联军总部的部署,各军事驻扎省份的主战兵团负责保护原始疆防务安全,而各居民区所在的省份负责防御勘察,一旦遇到可疑情况,可就近向附近兵团求援,接到求援信息后,该兵团必须无条件全力支援,但中元樱子攻打安司省时,守城战卫军连发三十二道求援令,却无一兵一卒前来支援。
此刻,联军总部内,夏远桀、夏远文、夏远岚、三兄弟齐聚一堂,一照面,夏远桀就向夏远文发难,问他怎么掌管的联军总部?被倭寇偷袭到门前了都不知道。因为此时夏远桀是和帝君站在一起的,所以夏远岚也跟着附和,称安司省被攻陷的责任应该由二皇子承担。
听到二人这番话,夏远文气的肺都炸了,面对二人咄咄逼人的指责,他一脸愤怒的反驳道:“你俩还有脸说我?安司省地处秀姿省和铜省中间,正好好位于你们俩的防区,倭寇攻过来的时候,安司省的守城官兵当时就向你们求援,可你们谁也没有派兵,如果当时你俩派兵支援,安司省又怎会被攻陷?”
“这你得问老大,安司省紧临兰凤省,两省的城墙只相隔数十里,从兰凤省支援安司省,仅需两个时辰就够了,当初遇到袭击时,安司省战卫大将军高勒纹率先向他发出的求援令,接着又向兰凤省的驻军发信求援,他前前后后总共发出了三十道求援令,可是老大就是不肯出兵支援。
我这里距离安司省最近的是秀姿省,可是跟兰凤省不一样,从秀姿省赶到安司省最快也需要四个时辰的路程,高勒纹是向老大求援无果后才给我求援,我只接到了两条求援令就命令秀姿省的兵团支援了,可是将士们刚走到一半,就被告知安司省被攻陷了,你说这事赖谁?”夏远岚气呼呼说道。
“你们站着说话不腰疼,没错,当初高勒纹的确是率先向我求援了,也向我麾下的兰凤省求援,可是你们要知道,攻打安司省的倭寇足足有六个兵团啊,单凭我一己之力就贸然冲过去支援,那跟送死有什么区别?这原始疆又不是我的地盘,我凭什么让自己的兵团将士去送死。”夏远桀一脸不服的反驳道。
“照你们俩这么说,这件事还得怪高勒纹求援不当了?我虽是一介文人,却也知道什么是忠勇保国,明明是你二人支援不力,导致安司省被倭寇攻陷,可事到如今,你们非得不思己过,反而恬不知耻的把责任推卸给战死殉国的勇士们,你们就不怕那些活着的将士们听到这番话寒心吗?
不错,秀姿省的确离安司省路程较远,而老五也的确是下令派兵了,可是我忍不住想要问一句,安司省在遭遇倭寇攻击时,身为邻居的秀姿省就没有听到丝毫风声?你们为什么非得等到人家求援才肯出兵?难道就不能主动支援吗?要是你们察觉不对时早一会儿过去支援,结局肯定不会是这样的。
老五虽然支援不力,可他好歹接到求援令后派兵了,但大哥你呢?你却是接到求援后不理不问,刚刚你还好意思说这原始疆不是你的地盘,凭什么让你的兵团去送死。我只想问一句,这原始疆是高勒纹的吗?是那些守城战士的吗?人家拼什么守在那里白白送死呢?
这原始疆乃是咱夏朝的国土,这黎民百姓都是咱夏氏的子民,原始疆也好,安司省也罢,说到底都是咱朝廷的,高勒纹和那些守城将士们不是替他们自己战斗的,而是为朝廷、为百姓、为咱们夏家天下守城的,夏远桀,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那些马革裹尸、战死殉国的将士吗?”夏远文高声吼道。
“这……这个……嗯……咳咳……这那啥……”
夏远岚和夏远桀全都被夏远文怼的说不出话来,看着二人支支吾吾的样子,夏远文平复了一番,努力压住怒火:“算了,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咱们还是商量一下对策吧,据说中元樱子这次携带了六个兵团?这究竟是真是假?倭寇的兵马不都派到朱集镇和许洲疆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兵力呢?”
夏远岚和夏远桀都没有开口,他俩谁也解释不了这个疑问,但是既然已经知道中元樱子带来了六个兵团,就要制定应对之策,夏远岚已经接到帝君的命令了,不惜一切代价保住原始疆,决不允许联军总部出现任何差错,而夏远桀的态度却令人气愤,他不敢和倭寇硬碰硬,居然主张转移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