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做这么点生意的空闲,朴德猛很好的拉拢了这人,无非是几顿酒,几条烟……嗯,没错,明末时代,朝鲜就开始大量的种植经济作物:烟草,朝向辽东和大明销售,到了几百年后,当了日本人的狗之后,又是大量种植鸦片,卖给中国人。 Ww W COM
到了1世纪,甚至是世纪末的时候,又是朝鲜,或者北朝鲜,又一次(我怎么老又呢)开始朝中国大量的卖白了……
尼玛啊。
不过,这个时代,长老会们还没有准备把烟草专卖局开起来,对于这种卖烟的行为,也就是只能听之任之了,不过,在未来,肯定也是要狠狠的一杀通的,要知道,每年,药草专卖局所上交的利润,哪怕在是1世纪,也是大头里的大头啊。
这个时代的人,都淳朴,一路上,在到达沈阳之前两三的时间里,他们已经混得很熟了,这个时代的朝鲜上层,几乎个个都是汉学家,不多的时候,已经是大兄弟大兄弟的叫了,他也得到了很多信息,比如。
“大哥,你下次再跑去义州城,也自己捎带点东西去,找蒙古人换点皮子,然后去鸭绿江边换,我跟你,跑一趟,够你种一年地的。”
在这个时代,尤其是各种为官府政府运送物资的人,几乎没有不夹带私藏货物,趁机捞外快的,考虑到各种微薄的收入,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不过,有些过分的家伙,夹带私藏的东西比官府要求的东西还多,这就……
不过,朴德猛的意思和主意,可不是这么一点破事儿。
“哪里,哪里,朴老弟,义州看来是跑不了了,家里给分了二百亩地,跑这一趟,我赚个本儿,还得去用这个本买点农具牛粪,嗯,再,今年义州不会去人了吧。”
朴德猛不着痕迹的问道:“那怎么会,义州也是大城,平常在城里做买卖,往来的人也是要有几千了,总要派人去啊。”
那人挥挥手,道:“哪里人够啊,还要去打鞑子呢,该死的鞑子,不会放过他们的,至于义州啊,哪有这么快,关内的商人跑来,怎么也要明年了,主要兵力都要用来打鞑子的。”
朴德猛忽然心跳加快,他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关键点,道:“你是,今年,义州不会再增兵了吗。”
“是啊,应该是,我估计最多是过年之前,给一番犒赏吧。”
朴德猛自然也是心中忐忑,将这些事情告诉哥哥后,他几乎也是不敢相信,千年以来,他们这些属国是占尽了便宜,平时送那么一丢丢土特产过去朝孝敬,得到的利益往往是十倍百倍,到了有事情,被侵略,自然是有朝照应,不别的,就在159年的时候,日本第一次派了十六万人,第二次派了十四万人去殴打朝向,结果那打的,可是耗费了朝无数金钱才……
这就,高丽人反而将功劳给了自己,简直是,非常的朝鲜人。
但是,这么多年以来,高丽人可是从没有放弃过朝北扩张的想法,虽然只是梦想,但那也是梦。
在朴德欢的日记中,写下了这样一行字:“朝军新下辽东,百废待兴,然大胜之师,似有懈怠之表。”
角度不同,看待事务就完全不同。
对于徐浩来,他需要做的难点是,如果以一个1世纪的人的思维,去指挥一群17世纪文盲们安定一片地方,而且还是大片的无人区的地方,满清的逃兵要抓,要清剿,不能让他们在深山老林里晃悠当土匪,同时秩序要恢复,土地要均分,距离最好在一起,还得注意水源的问题,这可太过于艰难,好在手里的牌多,需要土地的人也不多,事实上,很多人都是直接得到了他们原本为那些贵族耕作的土地。
不过,另一件事却也出现了问题,那自然是,李向前临走之前,才现的,关于跟随他们出关的士兵们,欺负满八旗,汉人八旗还有其眷属的事情,确实不少,用一点食物**已经是吃相最好的了,狗屁倒灶的事儿实在不少,再加上之前受过迫害欺负的奴隶们,找机会打击报复,自然也是乱上加乱。
但是,绝对不能为了这些俘虏,伤自己基本盘的心,不过也不能让自己的这些基本盘跋扈起来,不然到处咬人又要混乱了秩序,这可是考验一个政权真正实力底蕴的所在。
本来,完全的法制化自然是非常重要,但现在,不他们对于使用什么样的法律心中没底,如何教导老百姓知道这些法律才是难点,当年刘邦约法三章,也是看明白了,复杂至极的司法体系,可不是老百姓弄明白的。
好在徐浩到底有着几百年的领先知识,也有后面几百位同伴出一出馊主意,就想出来这么一个主意:太平绅士。
其实这玩意,和大明朝惯用的,老人,申明亭制度差不多,都是选取一个或者几个,有所谓人望的人,去主持公道正义,维护法纪什么的,当然了,后期基本上是要玩脱的,不过,临时来用,效果也不错,徐浩所要面对的,是这样一个地区,地域广大,刚刚经历了几十年纷乱,人心思定,偏偏社会已经被撕裂,毫无中层阶级稳定社会。
于是他的做法,就是派出了不少督导员,下到一线去调查情况,还得专门询问,俘虏们有没有被虐待的事情,当然,效果未必好,肯定会有存在,害怕打击报复,不敢的事情,也肯定有胆大妄为,胡自己受到了什么对待,以此来让管理者不敢下手的人。
人性如此。
不过,还是抓了一些典型的,毕竟这个世界没有傻子,几个趁机在这里开了后宫,尝尝“鞑子女人”味道的家伙被抓了个正着,好在他们还知道点轻重,没有朝自己的汉人同胞下手,所以似乎也不会真死人,不过被训斥一番,惩罚一下,是必不可少的。
不过,地球上似乎强调军纪,哪怕是外国的老百姓也不能随便欺负的,似乎也只有解放军这么一家了,哪怕是在打越南的时候,也是有人时刻耳提面命,不得侵犯越南老百姓的财产,嗯,当然了,越南政府的财产自然可以抢。
所以,真的想把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深入人心,真的还需要好久的时间。
朴德欢作为所谓朝鲜去帝都纳贡的使者,自然也这么安稳来到了沈阳,他弟弟朴德猛是专门来给徐浩送礼的人,两兄弟各有任务,不过趁机观察一下,这个辽东的新统治者作为,习惯,却是必不可少的,他们也还担心,万一这位将军是一个好大喜功的家伙,现身边有一个朝鲜,又面又有钱还好欺负,自然就打过来怎么办啊。
不过,自从进城以后,他就现很不对劲,感觉到,似乎这位将军不会管事儿啊。
进城的马车,丝毫无人检查,城门的卫兵就是一个维持秩序而已,至于什么收入城费更是没有,这种阻碍经济展的税费,绝对是长老会需要打击的。
哪怕朴德欢早就预备好了,如果有人检查自己的车架的话,就亮出自己的底牌,他可是朝鲜来的使者,怎么也是一个大人,几个走卒他还不放在眼里的。
不过,这样大大咧咧的,直接就放行,太疏忽了,万一蛮人又杀回来怎么办,万一刁民造反怎么办,别是沈阳这种大城,哪怕是朴德欢自己家的屯堡,那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进出一个篮子,篮子里是大饼,也恨不得检查一番,更别,内部斗争激烈,从建国起就是将军造自己国君的反,几代国王都很少有平安即位的朝鲜了,更是鸡毛鸭血的麻烦。
疏忽大意,是个莽将军。
这是朴德欢在心目中给徐浩打好的一个标签。
进城以后,他们开始四处寻找起该去的地方,由于辽宁省政府,沈阳市政府还没有搭建起来,以体制来,暂时还是军管期间,来过不少次沈阳的朴家兄弟,现城内毫无外事机构,只能跑去原本的“皇宫”,现在插着一个沈阳市政府牌子的大门口,不过,却被告知的是,长老不在,去军营里训话去了。
朴德猛是专门来见过徐浩的使者,他刚想,愿意等着,不过却听哥哥轻轻咳嗽一声,连忙看了一眼,现哥哥的眼睛,朝某个方向动了动,心中也明白了一些,道:“我等是奉我家大王的命令,前来慰问将军的,还有一些礼物,也是用来犒军之用的,这正好一并送去,也好让将士们好好饮用,求这位将军帮忙带路。”
着,他还掏出了兜里的一块碎银子,试图行贿。
那守门的卫兵,可是徐浩的脸面,自然是早就打好了预防针,甚至暗中观察过,在物质待遇上,也是相当优越的,自然不会收,而是伸手一推,根本不看,而是道:“也好,不过军营可不是这么多人可以随便前去的地方,我家将军有过,有事情随时可以去找他的,就带你一个人去好了。”
他声嘀咕着什么,紧急事情用火箭,这不是紧急事情。
当下安排车队在一个院子里稍停,朴德猛就跟着一个骑着马的卫兵随行,而朴德欢转了转眼珠,于是也就跟了上来。
之前我们过,作为一个被撕裂的只剩下奴隶主和奴隶的城市,旧沈阳城的城市规划是严重的对内提防,按照八旗的八个划分,还要监视内部的工匠,甚至八旗之间的势力也是并不平衡,所以,所谓的军营,其实是临时在校场搭建的营房,等到入冬后,自然回再想办法把人分配到屋里去睡火炕。
跟着那卫兵,他们来到了这里,不过,还没有进门,就现,不少身穿原本大明号衣,没有携带兵器的士兵,三三两两的进进出出,似乎彼此间还在沟通着什么。
“要我,还是青霞最美,你看那……”
“胡八道,还是曼玉,曼玉啊,她那个样子,我真想她拔一拔我的蜡烛了……死了也值得啊。”
“放屁吧,你是你子可以碰的,没听长老的吗,她们太远了,不过,要是演周淮安的……来的话,我倒是……”
额,作为一支文明军队的建设者,李向前们还是希望,自己的士兵们的七情六欲得到正确的引导和疏散,未来军人必将走的是如同pLa那样的职业化与义务兵制度相结合的道路,所以还真不能要求他们当苦行僧,他们还指望让这些士兵开始学学文化,起码识字,懂文化,懂法律,懂科学,将来哪怕退伍了,也可以新社会建设的种子,而不是一个兵痞。
无论如何,能喜欢各种附带着现代化价值观的电影,就已经明,他们在无限的接近现代人了,当然,在朴德欢看来,这是何等的离经叛道啊。
朴德欢出身于朝鲜两班家族,所谓的两班,就是隔在朝鲜王族和庶民之间的国家实际统治者,与后世1世纪的时候,朝鲜的情况其实是一模一样的,两班之中,只有嫡子,也就是正妻所生的儿子才能继续继位,才是贵人,妾生的,只是所谓的中人,这也就是传中的内斗了,没办法,地就这么一点点的地,又不可能去开,内斗很正常。
朴德欢其实也不算正经受优待的两班,而是妥妥的中人,庶子,原本只能按照规定,成为翻译、医官、捕校等低级基层官员,而之前,昭显世子被弄去沈阳城做人质,许多人都惴惴不安,他看准机会,抢着做起了每年都要去沈阳的使者,虽然只是随行之人,却也不简单了,许多人可是把跑去沈阳,看做畏途的。
但是,不管怎么,在他眼里,平民庶民,或者由庶民组成的军队,基本上都是粗俗不堪的炮灰,或者有待于严加看管的潜在罪犯,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他无法理解的是,这里的军人,居然是如此的活泼大胆,有有笑,当然了,这样的军人他也见过,基本上就是刚刚欺负完了老百姓,那种动物一样的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