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泽又继续补充着:“还有,容辰手中不是有着容家军么,若是他败了,皇上要么把容家军收回到手中,要么就直接处置了容辰,总之都有理由了。WwW COM”
元锦玉不胜唏嘘:“早该想到的,父皇那个人,最是会耍这些计谋。”
让爱人在战场上相见什么的,真的是太虐心了。
之前卫楚秀和容辰为了两个家族,都闹了那么多次矛盾,国家的重担,岂不是更重了?
看元锦玉的脸儿又皱巴巴的了,慕泽不由得捏了捏她的脸蛋:“不过你不用替容辰抱屈,若是有这样的机会,他一定会主动请缨的。毕竟去了西北,就能把卫楚秀带回来了啊。”
慕泽的这一番话,算是彻底把元锦玉给心活了。
现在别是她不确定西北到底要不要对大周开战,就算是不开,她也要想办法把这场战争挑起来!
东北荒原的部族,若是能顺便收拾了更好,让他们知道知道,在这片疆土上,谁才是名副其实的王!
“那九哥你估计,这一场仗,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打起来?”元锦玉以前最不喜欢打仗了,可是一想到卫楚秀会被容辰带回来,她就非常激动。
慕泽对此也不准,皱着眉头:“最晚两年吧,西北就会有动静了。”
“两年……”元锦玉握拳,她这两年,要做的事情也很多啊!
本来她是想睡一觉的,可是被慕泽这么一,就彻底兴奋了,尤其是彻底走出了卫楚秀离开京城的阴霾中。
既然不困了,她就想做点什么,可是慕泽又在身边,很多事情还不方便做,于是她就开始怂恿慕泽去兵部处理事务。
慕泽完全没想到,哄了半,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尤其看元锦玉那开心得半死的样子,他深深地怀疑,在元锦玉的心中,到底是卫楚秀重要,还是自己重要。
于是他非但没走,反而还缠上元锦玉了。
她怀着孕,身体不方便,加上这段时间事情太多,所以慕泽都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她亲近过了。
于是这青白日的,慕泽就对元锦玉伸出了魔爪……
本来元锦玉想挣脱的,奈何男人的段位太高,她完全抵挡不住了。
慕泽依旧是一步步诱惑元锦玉,让她走到了自己的圈套中。然后他瞬间收网,元锦玉就不可能离开了。
上次元锦玉其实也尝到了一点甜头,这次她就没怎么拒绝。就是没想到,男人竟然还能弄出些花样来,让她自己坐在上面!
她全程都要羞死了,几次想求男人,和他晚上再弄,可是慕泽都已经吃到嘴了,怎么会放开?
最终元锦玉没力气了。只能求着,希望他快一点。
慕泽还一本正经地拒绝她:“不能快,快了对你的身体不好。”
元锦玉很是无奈,她明明就是希望他能快点结束,慕泽到底是理解成什么了?
后来她实在是半点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慕泽就拥着她,在可控制的范围内,把她给抛上又抛下的。
好在他很节制,看元锦玉到临界点的时候,便同她一起攀至了巅峰,因为没办法再来第二次,慕泽还抱着元锦玉亲吻了很长时间。
这回就好了,元锦玉累了,总算是睡了。
慕泽在离开府中的时候,还叮嘱好了下人,要好好照顾王妃。
就在两个人缠|绵的时候,京城也生了不少事情。
卫府的人是不知道卫楚秀起早就走了的,卫楚秋作为保守秘密的人,在临近正午的时候,坦白了这件事。
卫夫人当场就哭了,一个劲儿地埋怨卫楚秋,是秀秀一个姑娘,怎么就让她孤身一身离开了。没有家人去送,秀秀得多难过啊。
卫老爷也很想骂卫楚秋一通,但是想到这肯定是秀秀拜托的,他又张不开这个口了。
卫夫人本来不死心,还想去看看的,可是被卫老爷给拦住了。
本来那种场景就很是揪心,卫楚秀既然已经走了,那还不如不去。
因为卫楚秀的离开,卫夫人便郁郁寡欢起来,卫老爷看着很着急,还带她走了很多地方散心,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一直关注着卫楚秀的,除了家人之外,还有一个,就是容辰。
他原本是不想去送卫楚秀的,理由也和卫楚秀担心的差不多,毕竟他们都太年轻,太冲动,谁知道见面后,会不会真的做出私奔的事情来?
那样的话,容辰一辈子要背负的,就是不忠不孝的骂名了。
可是容辰最终还是没忍住,问清楚了卫楚秀离开的时辰后,他就去了城门。
结果等了很长很长时间,还是没见到耶律真的车队经过。
他走去了一个茶棚前,要了一碗很粗糙的茶,随即问着:“老伯,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车队,浩浩荡荡地经过?”
“车队?”那老伯有些而被,话的声音也很大,生怕容辰也和他一样,听不到似的:“有看到啊!”
“有看到过?”容辰的心,如同沉入了深渊中。
那老伯没有看到容辰变得越加不好的脸色,还大声地着:“是啊,早上的时候也就经过这里啦!宁王殿下同王妃还来送卫府的姐来着呢!”
道这里,他还感慨了一下:“老农这辈子,这可是一次亲眼见到杀人啊!”
“杀人?这里还起了冲突?”容辰的心都快凉半截了,最担心的就是耶律真不好好对待卫楚秀。
之后老伯的话,倒是取消了他的疑虑:“是啊,宁王殿下就在城门口,”他用手指着:“看到没有,就那儿,猛地射|出一箭,跟在耶律王子身边的一个中年男人,直接就死了啊!”
容辰明白了,慕泽这是杀了拓马兴。果然是大周最尊贵的王爷,行事也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可是容辰现在半点想要歌颂感激他的心情都没有,整个人想着的都是,卫楚秀竟然在那么早就离开了,还把离开的时间,瞒了这么多的人。
而自己,哪怕是最后站在城墙上,再见她一面也好啊,为什么就没有早点过来呢?
容辰呆呆地往回走,一直都很笔挺的脊背,不知道怎么,就弯曲下去了。
那个佝偻的身影,不像是青年,到像是老年人。
老伯还追了出去,招呼着:“这位公子,你不喝茶啦,都已经买完了,不喝一会儿就凉了!”
容辰现在就像是彻底隔绝了外接的声音一样,根本就不知道老伯在什么,也没有应。
老伯腿脚不好,跟着走了几步,就放弃了,走回茶棚的时候,他端着茶碗,还笑着着:“一口没喝,正好,留着卖给别人,哈哈!”
容辰面无表情,怎么回得容府都不知道。
等关上房门,他觉得空气十分压抑,似乎都要被压死了。
他不敢想卫楚秀最终离开的样子,也不可能去问元锦玉,想也知道,慕泽这段时间不会让元锦玉见自己了。
容辰只是捂住的心口,觉得其中空荡荡的。
原来秀秀走了,把自己的心也带走了。
曾经她还会给自己留点血肉,现在胸膛是彻底被掏空了。
他们还能不能再见面?容辰质问着自己,最终出了如同困兽一样的嘶吼,简直快要一蹶不振。
“秀秀……”男人本该有泪不轻弹,而容辰这一刻,终于没忍住,留下了泪水来。
“秀秀啊……”
他一声声地叫着,可是再也没有人会回应他了。
……
那个已经离开的人,还坐在耶律真的马车上,想着等一会儿车队修整的时候,她就重新去骑马。
谁知道真正停下后,卫楚秀才现,她的马竟然不见了!
而耶律真还坐在一边,脸上的表情都没变。
她气冲冲地走过去质问:“我的马呢?”
“半路上放走了。”耶律真淡淡地回应着,不过眼神却一直看着卫楚秀,显然心中的感情很热烈。
卫楚秀当即就怒了:“你把我的马放走了,你让我怎么去西北?”
“都了坐在马车中。”耶律真的算盘打得很好。
卫楚秀肯定不愿意:“我要骑马。”
“车队中的马没有多余的,你是想和别的男人共乘么?”
耶律真问过后,卫楚秀就差点没直接动手打他了。
“耶律真,你怎么能这么无耻!”他都是算计好的,一步步地,就是为了困住自己。
耶律真对此也没什么好反驳的:“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很无耻么?”
卫楚秀咬了咬牙,也不想休息了,只盼着早点到下一个镇子上,让她能买一匹马。
之后不管是生什么,哪怕是王老子来了,她都不要再到马车中去坐了。
耶律真也随着卫楚秀上了马车,看不到她,他总是觉得空落落的。
可是刚坐到马车中,就听到卫楚秀嘟囔了一句:“以前我也总是不顾及我的马,都是容辰帮我牵的。”
耶律真的表情像是骤然要迎来狂风暴雨一样,他猛地就把卫楚秀推到了马车壁上,“砰”的一声。
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他的眼角一片猩红,如此骇人,根本就不像是之前的他,那样淡然。
“不要,在我面前提容辰这两个字。”耶律真狠狠地震慑着。